老劉壓根不是被譚尊拿住軟肋,是從太太的計劃里釜底抽薪,詠萄借著他的關係了解千秋,誰知老劉察覺了詠萄的打算,就借著譚尊的手讓千秋捅出個小簍子,東仕再怎麼樣也不能跟一家風評這麼差的公司拋橄欖枝,只能等一等拖一拖,難怪老劉讓舒澄澄「別出風頭」,他是生怕千秋又辦好什麼事,會被霍川柏拿去當槍。
詠萄也沒想到,老劉這人平時溫吞,一碰到事,性子竟然這麼烈,她已經跟他冷暴力幾天了,她罵老劉跟錢過不去,罵他折了劉詠臻去瑞士貴族學校上學的機會,老劉也不辯解什麼,憋憋屈屈的樣子,讓人看了就煩。
詠萄臉上烏雲蓋頂,舒澄澄打開窗吹風,兩人冷靜片刻,她說:「你是他太太,你害他失業的,你替他想辦法,下周一,我要看到老劉回來上班。」
詠萄笑了,「繞這麼大個圈子,你就是想讓老劉回千秋?他又不是八歲小孩,我可管不著,你跟他說去吧。不過他這人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你們看上他什麼了?」
老劉是舒磬東的反義詞,舒澄澄看老劉這人除了不愛洗頭,別的哪裡都好,「你還跟他結婚呢,你看上他什麼?」
詠萄大大方方,對老劉一點都不客氣,「我看上他是個廢物。」
她在小區門外停下車,看看表,開始驅逐舒澄澄,「問夠了?其實沒什麼好問的,你不用擔心,如你所說,我想給你惹的麻煩,廢物已經全替你解決了。現在他快回來做飯了,你要上來一起吃點?」
詠萄當年有多清高,現在就有多銅臭,要不是法治社會,舒澄澄真想把老劉綁回江城,再替他離個婚。她摔門下了車,走了沒幾步,想到那幅畫,又鬼使神差地折返回來,「好啊,一起吃點。」
詠萄帶她上樓,兩人話不投機,一言不發。
詠萄走進門,摘下玄關的畫框,扔進她懷裡,「看吧,好好看,你巴巴的上來,不就是想看這幅畫?隨便看,送你了。」
畫本來也不是詠萄的,那時舒磬東讓她自己挑張畫拿去玩,那陣子舒磬東人不在榕城,她就自作主張選了這幅,舒磬東本來不想給的,但她拒絕還回去。
舒澄澄斷然否認,「給我?我不要。」
詠萄冷笑,「你還是要吧,這可是你爸最喜歡的畫呢。」
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舒澄澄卻像被噎住了,幾乎是怔在那裡。
詠萄指指畫上的釘子印痕,「你爸釘的。那會他把畫掛在畫室里,天天看,有人問他就顯擺,說是他女兒小時候跟他畫的。他就覺得這張殘次品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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