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唇角,「什麼我和你?不是假的嗎?」
霍止顯然被戳中痛處,手都涼了三分,但力道一分都沒松。舒澄澄逃不了,也就隨遇而安,仰起臉鬆了松下巴,在黑暗裡對他笑,「我說什麼無所謂啊,你不是怎麼都有本事把我弄回來嗎?」
霍止大概徹底被惹毛了,打開熱水把她劈頭蓋臉澆了一遍,舒澄澄想走,霍止把她困在浴缸里,牽起她的下巴吻,舒澄澄不肯張嘴,朝他的下巴一頭撞過去,霍止悶哼一聲,她爬起來就邁出浴缸,但霍止伸手一拽領帶,又把她拽回去。
舒澄澄渾身都打顫,從浴缸到床上,霍止毫不容情地炮製她,她想咬緊牙根也不行,因為霍止拿牙刷撬開了她的嘴,抽皮帶勒住,舒澄澄的牙關被這麼一撐,喉嚨里的聲音只好滾出來,她精疲力竭,嗓子啞了個透。
最後是在床邊的地上,霍止撞得又快又重,她用力扶著床腳才能不被撞到床底下去,時間久了手都麻了,手一松,腦袋就撞上床柱,撞出一聲悶響,霍止動作頓了頓,把她扯起來,冷著臉問:「……撞哪了?」
舒澄澄坐都坐不穩,臉色煞白,牙關都在顫,快要把皮帶咬斷了,只低低哼了一聲,像被皮帶勒得疼。霍止扯開皮帶,沒想到舒澄澄像只野獸,一抹嘴,撲上來張嘴就咬,一口咬到他脖子上,被霍止一翻身壓回去,扣在地上接吻。
說是接吻,其實完全是發泄撕咬,誰也不放過對方,誰都想征服對方,這兩個人天生肉食,爭強好勝,沒人甘心做失控的那個,誰都想要自己當帝王對方做俘虜。窗外划過幾道閃電,白光亮起時舒澄澄視線餘光看到窗子裡的倒影,幾乎是在演動物世界,雌豹子和雄豹子在爭奪控制權。
可怕的是霍止這個人永遠在上風。
舒澄澄被霍止死死壓住,掐著脖子,看她在窒息里的表情,「……舒澄澄,誰准你跟別人睡的?」
她目光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聞安得、他,」舒澄澄扯起嘴角微笑,聽見自己聲音嘶嘶的,「他技術比你好多了。一點都不疼。」
只要能離開這個人,她撒什麼謊都行。
霍止定定看著她,臉色從來沒這麼冷過,像是忘了還掐著她的脖子,舒澄澄起初用力掙扎,徒勞無功地蹬他、掰他的手,漸漸力氣耗光,她折騰不動了,手指無力地掛在他小臂上,在窒息中啞聲說:「你放我走吧,我不喜歡你了。」
霍止終於怔然一鬆手,舒澄澄劇烈咳嗽起來,像只蝦似的弓起背,咳得天昏地暗,脖子火辣辣的疼,就差沒背過氣去,一邊咳,一邊拿起地上的包站起身,霍止忽然把她手裡的包一抽,拉開窗,往窗外扔去。
包里有她的筆記本,舒澄澄一時間臉色都變了,猛地撲上去,卻抓了個空,筆記本在窗外畫了個拋物線,輕輕砸進江水,她就差恨不得跳窗出去找,霍止順勢一拽她的腰,就把她推回床上。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