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倒是大,她近來總想吃些酸的……」
三太太應和著,幾人談得甚歡,唯獨二太太話少。玉笙小心瞟了一眼,也心疑她與周錦言怎麼會再沒有孩子,有時甚至覺得兩人並沒有交集。
這場飯局一直到天色涼下來才結束。玉笙同二太太走在後面,她溫聲道:「如今既是空下來了,就與停之好好相處吧,等年底訂了婚,結婚也就在明年了。」
玉笙都看不清的軌跡,卻在她的三言兩語之中清晰明了,一眼便瞧到了底。
二太太叫了車送她回去,路經百花街,玉笙讓路旁的攤主給她包了一束梔子花——她打算明日睡到自然醒。
上房的花瓶空了有些時日。
次日後,少君就連續幾日都不見玉笙來,一問才知她已經辭職了。
「周小姐!」
樓上的倚欄旁探出一張睡眼惺忪的臉,棠媽還拿著聽話筒,仰頭說明,「付小姐要找您。」
還著睡袍的人靠扶手邊下樓來,接過電話,先應了一句。
「你怎麼辭職了都不說一聲呀?」電話里的人似有怒氣,「倒是我自作多情,還在憂心著你是出了什麼事。」
「我能出得了什麼事?」玉笙是笑清醒了。
「怎麼著,這是準備好了要去做富太太?」
她垂眸頓了頓,話都卡在喉,抬不上頭來,正要說時,門鈴響了,這恰好給了人適宜的理由。
「我眼下還有點事,你有事再打過來。」
彼時,棠媽已先一步跑去開門,玉笙掛斷電話,也側身站後面聽情況。
「……周小姐在嗎?我是替蘇小姐來給她傳句話的,蘇小姐說想見她,眼下她人就在喬山公園的沁香樓。」
棠媽回頭徵求她的意見,玉笙點頭示意她答應,便上樓換衣了。
等她梳洗換了衣,棠媽突然走進來。
「您當真要去?」
玉笙遲疑了一下,低頭收拾著包,語氣如常地說:「這有何不能去?他說的是蘇倩。」
「那日您與陸少爺的話,我都聽見了,如果您也對此懷疑,這事便不可能只是空穴來風。周小姐,您合該遠離這樣的人,何況她只是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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