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再跟他爭執,直接掀開裙裾、脫掉鞋襪,露出微微腫脹的雙膝,「塗吧。」
他也沒有再嘲諷挑釁,一隻手捏著我的小腿,另一隻手在我的膝蓋上,認真地緩緩摩挲。
我好像突然將他身上的酒氣都吸了進來,盯著他的面容和動作,心神已經徹底恍惚。
「你終於回來了。」
眼前的人一愣,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我,沒有任何浮華的表情。
「我是誰?」
我不覺搖搖頭,捧著他的臉,又喃喃道:「你終於回來了。」
搭在他臉上的手被緊緊捏住,面前的人輕輕轉頭,驀地張嘴,含進了我的兩根手指,輕咬、吮吸。
心裡變得酥酥麻麻,我急忙抽回了手,又一次搖頭。
他很快覆在我的身上,帶著酒氣的唇齒對我的耳垂不依不饒,一隻手禁錮著我的雙腕,一隻手在我的腰間反覆揉搓。
他懂女人的身體,也懂女人的心思。
天旋地轉,我很快就不再抗拒,任自己捲入純粹的欲望和放縱中。
多日的愁郁和疲憊,纏繞著愈加蒸騰的情慾,我突然在這一刻覺得,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了。
第二日醒來時,武延秀就躺在我的旁邊,昨夜之前的疲倦和空落又一次回到我的身體之內。
我看著那張屬於武延基的樣貌,還有緊閉雙眼都能透露出的狷狂神態,心裡木木的,沒有什麼知覺。
雙膝還是疼痛,起身的動靜驚醒了武延秀,他眯著眼睛哼問道:「幾時了?」
「還早呢,我先回去了,從你府里借一趟車。」我穿上衣裙,轉頭說道。
他迷迷糊糊地點頭,又突然拽著我,「等我去交代他們。」
「武延秀」,我拉開了他的手,嘆聲說,「不要和安樂公主成婚。」
他突然清醒,睜開雙眼盯著我,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怎麼,你吃醋了?」
我不耐煩地扔下一句,「我不會提醒你第二遍,這是為了你好。」
「是忍辱偷生五十年,還是風風光光五年,你又怎麼知道我會選哪個?」
那張很像武延基的臉上,出現的卻是更像武承嗣的神情。只不過,他的貪婪是藏在不屑之下的。
「賭徒!」
他徑直起身,胸前露出一兩道刀疤,一把又將我拽進他懷裡,戲謔著說:「我不光是賭徒,還是登徒。安國相王的側妃,昨夜可是欲仙欲死啊。」
我冷哼一聲,「這不是一個男寵應該做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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