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亞貝斯結束了持續沒有多久的獨角戲,他的語氣突然低沉下來,不苟言笑的臉上一本正經透出瘋狂的色彩:「不要忘記,弗拉基米爾,你是羅曼諾夫的繼承人,你要成為能讓整個俄羅斯匍匐在腳下的掌權者。」
話鋒一轉,他神態飄忽又柔和的拍拍我的肩膀:「當然,我相信你,你一向做得很出色。」他的變臉能力堪比他表演的天賦,一點也不遜色。
我毫不分心地咽下嘴裡的茶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話題上。
實際上比起我,卡亞貝斯才像個合格的君主。他的殘忍與善良,虛偽與真實在某個節點獲得了平衡,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並且將它們運用的爐火純青。不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我體會不到人類的情感,不能像卡亞貝斯一樣操縱人的情感,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我也不需要,太過了解就會深陷其中,為情所累。我只要利用人性因為情感產生的弱點,就能不費工夫的把它們拿捏在手中了。
感情一向是一把雙刃劍,我只要做執劍的人就好。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斯達特舍恭敬地迎上來,「是否需要我陪同您一起去?」
巴甫契特城距離利卡比馬場要花費五六個小時,我煩躁地揉揉額角,一段實在算不上近的距離。
「去吧,弗拉基米爾,你需要見可憐的祖娜最後一面,她短暫的一生中你是唯一的主人。」卡亞貝斯令人無力招架的感性又發作了,該死,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耐地擺擺手,不以為然地站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去。卡亞貝斯,在你虛偽的同情心泛濫之前,先記對名字吧。」
說完,斯達特舍替我拉開椅子,我轉身走出去。
身後的卡亞貝斯還在不死心的抒情:「好吧,你要給她最後的擁抱,作為一匹馬至高無上的榮耀。」
再溫暖的語調也掩飾不了卡亞貝斯對生命的輕視,他一向慣會裝模作樣。但是,我也沒有立場說他,我們可都是羅曼諾夫。
我以為這只是一次無聊的行程,但比起坐在后座數個小時我更願意自己開車,我需要能掌控的感覺。
車後不遠不近跟著羅曼諾夫的私人護衛隊,他們是從當初護送曾祖父們逃往丹麥和英國的沙皇皇家護衛隊中發展,衍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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