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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說巴甫契特鑽進了一隻毒老鼠,但你們卻連它的影子都沒看到。」我的忍耐全耗在弗洛夏身上,憤怒的焰火高漲,灼燒著名為平靜的弦,達到極致反而冷卻下來,我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隙,讓月色流進來。

「······當天,有兩位陌生的送花工,乘坐荷蘭皇家航空公司專業輸送鮮花的包機,於凌晨四點在阿姆斯特丹國際機場起飛,七點鐘直達多莫傑多沃機場,他們在裝卸工完成卸貨後,直接從機場抵達巴甫契特與花房的管理者簽署交接文件之後,中午十二點鐘乘坐薩斯斯堪的那維亞航空公司離境。」列昂尼德停頓了一下,「但是可疑的地方在於從九點至十點離開巴甫契特前的這一個小時,完全沒有他們二人的行蹤記錄,並且下午兩點鐘荷蘭皇家航空會返回阿姆斯特丹,但是他們偏偏選擇了時間更早,需要進行轉機的那維亞航空,似乎哪怕麻煩並不願意在境內多停留兩個小時。」

我支著下巴點點頭,輕輕哼了一聲,示意列昂尼德繼續說下去。

「所以在他們的飛機還未降落,來不及銷毀相關信息文件時,我們就已經展開調查,這兩個人分別持有德國護照和荷蘭護照,荷蘭人經過確認的確為在母公司Royal Floria Holland工作了十年以上的老員工。」

第102章

插pter 101. 解藥(四)

「另一個德國人則是從小在布達佩斯長大,生平經歷十分模糊,像是後來被人為抹掉,他的照片與本人相差不小,目前為止只能依照他留在監視器上的畫面進行尋找,但是他一直戴著帽子有意躲避鏡頭,所以並沒有能取得較大的進展。」列昂尼德處理的事件不多,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找不到線索的窘境,不難聽出有幾分沮喪。

「這兩個人與其他家族的關係明面上基本理清,暗地裡或許存在關聯,只不過送冬節將至,各個家族都較平時更活躍,很難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找到線索。」列昂尼德的聲音低了下去,在巴甫契特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還要顧及嫌疑人們的顏面,作為激進皇黨,他覺得巴甫契特的權威受到了大貴族挑戰,開始隱藏不住自己不忿的態度。

我放鬆著身體,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指尖開始斷斷續續地在窗沿上敲擊,煩悶感籠罩在一起,來自車窗外偶爾閃過的昏黃的光線將車內不安地氣氛照亮。

「列昂尼德,你希望他們成為你辦事不利的藉口是嗎?」

譏諷地勾起嘴角,露出虛偽的笑容,列昂尼德的頭壓得更低了,他不敢抬頭直視我。

極端的主義是灌輸思想的終點,他們固執且難以改變,我對此沒有好印象,但也不會反感,缺少獨立靈活思考的人雖然頑固不化,但是他們忠誠的信賴度也比較高。

有句話是燭台低下是最黑的,而另一句「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則更加有名,這句話可以說是我們這代人耳邊環繞著的《王爾德童話》《孔雀石箱》,它深深植根於內心深處,選擇不需要通過思考完成,一個下意識的舉動,溫和的利己主義將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作為終極目標,從而學會拋棄學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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