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看得出那個男人對顧希言肯定有其他心思,這是他的直覺。
看到祁禮這幅樣子,顧希言覺得好笑。
他解釋道:「季川哥哥,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想太多。」
「可是那天他明明親你了。」祁禮堅持自己的看法。
啊?顧希言有些懵了,他完全不記得那天許季川哥哥對他做過什麼親昵的動作。
祁禮見顧希言一臉呆滯的樣子,語氣帶著些許不滿提醒道:「就是在送你回家那天。」
聽到這裡,顧希言努力回想,但他確定那天許季川哥哥並沒有對他做什麼親密的行為。
祁禮以為小魚在哄著他,有些委屈地說:「我明明都看到了,他低頭親你了。」
聽到這話,顧希言稍微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但……
他皺著眉頭看著祁禮,有些猶豫地回答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時我的眼睛進東西了,季川哥哥恰好低頭幫我?」
他怕不是看錯眼了。
呃……
祁禮有些尷尬,他所在的位置確實看不清具體情況,不能確定,看來他確實誤會了。
「哈哈哈。」顧希言大笑起來,「堂堂祁總也會看走眼了。」
看著捂住肚子狂笑的小魚,祁禮只覺得他的臉面都沒有。
早知道他應該確認清楚再問,不過既然已經問了,那就這樣吧。
至少許季川沒有親他的言語,否則他可能會找他的麻煩。
顧希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顆晶瑩的珍珠從他的眼角滑落。
他笑到肚子痛,他不敢再笑了,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片刻後,他揉了揉笑酸的臉蛋,直視著祁禮,「我會許季川哥哥,只是朋友關係,他更像我哥哥一樣的存在。」
「好的,我明白了。」祁禮回應道。
顧希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靠近祁禮,輕輕戳了戳他那張黑了一個度的小臉蛋,「怪不得那天你不在,原來是誤會我們的關係跑了?」
祁禮語氣帶著些許失落,「是的,我以為你們在一起了,所以我很害怕會打擾到你們。」
顧希言收起笑容,理解了祁禮這幾天為何沒有出現的原因,原來他以為他和許季川在一起了。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祁禮失落的面龐,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我可以保證,我可不是腳踏兩條船的人。」
原本還沉浸在悲傷回憶中的祁禮,被小魚這句話逗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與平時截然不同。
他的笑容如同融化的冰川般溫和耀眼,就連眼眸中的冰霜也瞬間消融。
露出原本溫柔的神情,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顧希言看得有些呆住了,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男人,原來他也是一個顏值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