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開後,兩人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顧希言枕在祁禮的膝蓋上,享受著他送到嘴邊的葡萄。
他向祁禮詢問起了以前的相處方式,「對了,你能告訴我以前我和你都是如何相處的?
我還挺想知道的,據大哥哥所說,我以前是個粘皮糖,整天纏著你,我覺得我不應該是這樣的。」
祁禮輕輕地撫摸著小魚柔軟的髮絲,他寵溺地說:「大哥哥說得沒錯,你以前就是這樣的小傢伙,我記起你那個時候。
顧希言躺在祁禮的大腿上,他靜靜地聽著祁禮講述過去的點滴。
聽著聽著,他感覺到不對勁。
他撐著坐起身,反駁道:「不可能,我絕對不會這樣的。」
他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就哭呢?那絕不可能。
看著小魚腮幫子鼓鼓的樣子,祁禮忍不住逗弄他,「怎麼會有呢?我記得你那時候哭得就像滿地的珍珠一樣。」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顧希言生氣的說道。
見祁禮好像要反駁,他立刻撲了上去,緊緊捂住他的嘴,「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祁禮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沒了動作,他的眼神暗了下來。
顧希言有些困惑,見祁禮沒有表態。
他的身體反而往下壓了壓,靠近他,「我說這樣就是這樣的知道嗎?」
祁禮聞著顧希言身上巧克力薄荷的味道,感受著身上柔軟的身體,他緊緊咬著唇,點頭回應。
看到這個回應,顧希言才放過他,將捂住他嘴巴的手鬆開。
嘿嘿,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反駁我。
祁禮的耳朵似乎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他吐出一口濁氣,用稍顯低沉的嗓音提醒道:「希言,要不然你先下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言言 不可以
他嗓音微啞,帶著不明顯的欲望。
顧希言有些困惑,不解地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他感到身下的觸感有些異常,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整個人騎在祁禮身上,而且還是坐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
他瞬間感到臉頰發紅,連忙從上面下來,坐到一旁,不敢再看祁禮。
他緊緊咬著嘴唇,心裡感到非常尷尬。
祁禮不會認為他是那種輕浮的人吧?
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們現在還是情侶關係,這樣的親密舉動也在情理之中吧。
想到這裡,顧希言的尷尬情緒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