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辦正事的時候身邊不能放擾人心智的人,不然那個人在事後一定得付出一點什么小小的代價。
謝應祈發現沈頁雖然很容易臉紅害羞臉皮還薄,但是還是很喜歡玩這一些不計後果的舉動。
好不容易告別了來談生意的兩個人,謝應祈終於能鬆開制住沈頁的手,攔腰把他提到了桌子上,雙手撐在他身側,把他攔在自己身前,平靜地看著他。
而沈頁卻只是定定地回視,手安安分分放在自己腿上和他裝著傻,臉上就差把「我剛剛什麼也沒有做」這幾個大字寫上去了。
「謝應祈,你幹嘛呀?」
你看,料定了謝應祈拿他這樣沒辦法,撒嬌這一套來得遊刃有餘。
謝應祈也遊刃有餘地抬起一隻手,捏在他的腰上:「問一問我現在有沒有名分。」
沈頁全身到處都是痒痒肉,尤其是腰那個位置格外敏感,只被薄薄的布料隔著,那隻手覆蓋在自己腰際間的觸感就更加明顯,沈頁不自覺往另外一邊瑟縮了一下,但是也同時能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使了力,一瞬間便刺激得他要受不了。
只得妥協道:「有有有,你快點放開手……」
「那剛剛為什麼不准我講話?」謝應祈沒有鬆手,但是把人往懷裡摟了一下,讓他穩住了身形。
沈頁伸手環在他的腰上,一臉賣乖地解釋道:「我怕你又說那種很奇怪的話。」
雖然那種很奇怪的事情他們也已經做過了,但是沈頁現在就是風輕輕一吹就能掀起漣漪的水,根本禁不起這樣的撩動。
「奇怪的話?」謝應祈覺得自己離沈頁腦袋裡面的小星球似乎又靠近了一步,以前沒有聽過會有人形容那種話用這樣的形容詞,於是便順著他,打算繼續逗他,「那以後不說奇怪的話,只做奇怪的事情可以嗎?」
沈頁朝他眨眼,面上好像又要泛起一層不好意思,一邊躲閃開眼神一邊吞吞吐吐:「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就連沈頁的心裡都清楚這種事情他們還根本沒有做到底,至少他看的小電影裡面不只是這樣,也沒見過有人會惡趣味到拿別人的手心當那什麼的東西。
而且謝應祈在來之前也說了,他昨天根本就沒有用力,更何況他還記得後來謝應祈在幫他穿好衣服之後還是去洗了冷水澡。
憋了這麼久,乾柴烈火還沒有燒起來就中斷了,兩人現在再談起這樣的話題,簡直就是在危險的邊緣無限試探。
只是謝應祈卻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而是又往他那邊湊近了一點:「做過什麼事情了,頁頁可以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