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強制,想來就來,想回家休息的也可以。
文硯修到了後,是方南嘉親自下來迎接的,估計剛結束一場運動,方南嘉也是大汗淋漓。
他才知道這家俱樂部是方南嘉開,沈讓投資的。
他知道方南嘉有錢,但沒想到他們還有別的資產。
方南嘉看著他一無所知的模樣,勾唇一笑:「你以後慢慢就知道啦,走,我帶你上去。」
拳擊館在六樓,下面都是健身房或者游泳池之類的大型運動設施,一樓則是咖啡廳區等。
文硯修到的時候,沈讓正在打沙袋,沉悶的發出劇烈的砰砰聲音,拳風帶著疾馳的風速,暴擊在沙袋上。
每一拳都感覺在殺人……
方南嘉悄悄的說:「你未婚夫剛跟人互毆完。」
他隔空點了點沈讓肩膀的地方:「看到沒,被人毆了一拳。」
方南嘉這兩句話內容太多了,文硯修一時間不知道先問哪個。
「嚴重嗎?」文硯修擔憂。
方南嘉一臉平常:「搏擊受傷很正常,沈讓很早就玩的,不礙事。」
文硯修又問 :「未婚夫是什麼。」
「你們不是快結婚了嗎?」
方南嘉說得理所當然,反倒把文硯修噎住。
沈讓打完最後一拳,沙袋從遠處朝他飛過來,他單手抵住,穩定沙袋後,摘了拳套喘著粗氣坐在長椅上。
他穿著背心,胸肌跟手臂上的肌肉殘留著充血感,仿佛會呼吸那樣,不斷地收縮膨脹,拳頭握緊,青筋凸起,不管是眼神還是身體都還沒抽離狠厲的狀態。
這種時候誰都不敢靠近他,方南嘉早就溜了。
文硯修沒見過他這副模樣,有些好奇走過去,給他遞了毛巾。
沈讓氣息趨於穩定,抬眸接過:「要玩嗎?」
文硯修有些為難的說:「我不會。」
沈讓也不勉強:「可以試試別的。」
文硯修隨口說:「都行。」
他不怎麼健身,因為學校有教師運動會,他自己只要 有時間也會跟著學生大課間跑操。
健身在他眼裡更多的是鍛鍊身材,文硯修不需要太誇張的肌群,學校那種運動量足以維持健康。
想到這,文硯修瞄了眼沈讓,他的肌肉並不誇張,是勻稱緊實的,蘊含著無限的爆發力。
沈讓總是很湊巧的捕捉目光,文硯修來不及收回去,聽見沈讓問:「在看什麼?」
文硯修沒吱聲只是默默的移開目光,第六感告訴他,此刻說話會社死。
文老師逃避了。
沈讓低聲笑:「你先等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