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硯修:對。】
【簡檸:這麼可憐啊,文老師(親親)】
【文硯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什麼朋友。】
徐老師他們畢竟是同事,邀請場合更適用在擺酒辦婚禮。
文硯修看了眼時間,對書房那邊問:「衣架你放在哪了?」
搬了新房,對其中的布局一無所知。
沈讓放下手機:「第三個衣櫃最裡面的位置。」
見他要跟著站起身——
「不用,你忙你的。」文硯修拎著幾個衣架匆匆忙忙的走了。
文硯修走到陽台上,先把上衣褲子晾上去,接著就預示貼身衣物。
文硯修表情淡然的將他們兩件都晾上去,大概是排成一排的關係,大小對比就很明顯了。
也不是特別誇張,他們的……應該差不多大小。
文硯修心口發熱,摸了摸耳朵垂著眼便回了房間,沒想到一抬頭就看看沈讓瘦瘦高高的站在門口。
心臟劇烈一跳,文硯修錘了捶胸口,沈讓剛好看過來,文硯修放下手,若無其事:「站在這做什麼。」
沈讓說:「睡覺。」
文硯修都沒反應過來:「一,一起嗎?」
沈讓視線瞥過來,溫聲的反問:「不然,我睡床底?」
怎麼可以。
文硯修腦子一熱:「還是我睡床底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都跟凝著一層淡淡的尷尬~
原來無語到極點是會笑的。
沈讓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扯過來,對著文硯修詫異的眼神說。
「你該慶幸我沒有裸|睡的習慣。」
第26章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不,文硯修此刻該慶幸的是,沈讓的床買得很大,並不會出現人擠人的現象。
雖說沈讓之前一本正經的表示,生理現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真正落實到自己身上時,文硯修還是很緊張,更多的還是慌張與害怕。
沈讓繞到床的另一邊 ,慢吞吞的取下腕錶放在床頭柜上,然後坐在床邊。
看他表現得這么正常,文硯修也只好壓下那些瓮動的心思,躺在床上去,兩手放在腹部的上方,平躺安詳的等待睡意。
沈讓說:「我關燈了。」
「好。」
燈光是遙控的,按鈕一按,燈一滅,眼睛一下子沒法適應眼前的黑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周圍輪廓。
文硯修閉上眼睛,手指搭在戒指,緩慢來回的撫摸,來鎮定自己的心情。
結果沒了視線的阻撓,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文硯修能清楚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凹陷進去一部分,還有鼻尖若有若無的聞到一股清新乾淨的沐浴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