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親得凶,像是要把幾日不見的思念全都通過洶湧的吻渡給他,含住他的唇瓣在齒間舔.舐,啃咬,留下細細密密的咬痕。舌頭也侵了進去,與他唇齒相纏。
在這樣強烈的攻勢下,少年自然有些受不住了,他臉頰因為缺氧而染上一層薄紅,眼尾浸出了淚,被親得嗚嗚咽咽的,下意識地去推拒身前剝奪他氧氣的人,卻被人掐住手腕,親到了更深的地方。
姜漁在模模糊糊的意識中想著,他原諒得是不是也太容易了一些。
可是沒辦法,他只要一看見那張和聞淙一模一樣的臉,就什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想被男人抱在懷裡親。
少年乖巧又好哄,親一親更是甜得能出水,好像無論多大的事,只要抱著他親吻就能把人哄好。
聞峋吻著少年,眸色卻不自覺地越來越暗。
姜漁這麼好哄,乖軟又黏人,那麼,姜漁和前幾任男友之間,到底是因為多大的矛盾,才會導致分手?
原因出在那些男人身上,還是在姜漁身上?
「唔...」
男人寬大的手掌掐住了姜漁的腰肢,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對方掌心傳來的熱度,像是要把他燙化掉一般。
姜漁迷迷糊糊地被人親著,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直到身後觸到柔軟的被子,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放到了床上。
聞峋還在親他,灼熱的呼吸一寸寸燒在他的耳際。
姜漁這時候才想起來床底下還有兩個人。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床板之下傳來微弱的喀吱聲,聽起來像是骨頭摩擦而發出的聲響。
聞峋停下動作,抬起頭:「什麼聲音?」
姜漁嚇得心神一緊,忙把他拉下來繼續親:「這酒店的床不好,一躺上去就咯吱咯吱響。」
聞峋蹙眉。
這是五星級酒店,床品質量不該差成這樣。
「我去讓人來看看。」
男人說著就要起身,姜漁連忙去拉他,撲到他懷裡撒嬌:「不要不要,你再敢丟下我,我就讓你今晚上去睡大街。」
聞峋神情微頓,少年卻又已經黏黏糊糊地貼上了他的唇瓣,小貓似的討親。
二人又粘膩地親了許久,這次床板沒再響了,安靜的空氣中只能聽到唇.舌相交的水聲。
小別勝新婚,二人不過分開兩天,卻似隔了三秋,親得忘了情。
少年身形纖細,而男人高大寬闊,寬肩窄腰,覆下來時幾乎將人全盤籠罩在懷裡,只露出纏在脖頸上的雪白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