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處胡亂親了一通,像是勉強解了渴的獸,眸中血色稍稍褪去了些,卻還嫌不夠般,又舔上了少年最柔嫩的唇瓣。
「老婆...老婆的嘴巴也是甜的...好喜歡...」男人不知多久沒喝過水,嘴唇乾裂發糙,急不可耐地去汲取少年口中的津液,他動作似親又似啃,親得闃靜的室內響起嘖嘖水聲。
男人一親起來就忘了情,漸漸的,睡夢中的人被親得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卻還似沒發覺,把身嬌體軟的少年隔著被子抱在懷裡,一個勁兒地又親又舔,像某種抱著肉骨頭不松爪的大狼狗一般。
終於,姜漁在一陣窒息的憋悶中睜開了眼睛。
他看清伏在身上的男人,「啪」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第38章 「可是老婆,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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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蟲鳴唧唧,月色悄然。
幽冷的光穿過樹葉罅隙,覆在男人英俊桀驁的臉龐上,襯得那張俊朗面容多了幾分陰沉。
姜漁感覺到耳朵和脖頸都濕漉漉一片,嘴巴也有些腫得發疼,氣得胸口起伏:「不是說了不准再爬窗戶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褚弈臉被打得微微偏過去,又緩緩轉回來,他眉骨凌厲凸起,眼眸幽幽望著姜漁:「你門鎖了,我進不來。」
男人聲線低啞,音量也不大,姜漁竟從這話里聽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他心頭火氣更甚,一腳往褚弈胸口踢過去:「我不鎖門,難道開著門讓你進來對我動手動腳嗎!」
靜寂的空氣中,男人攥住他纖細的腳踝,粗重的呼吸聲尤為清晰。
他像是連著好多天都沒睡好覺了,眼睛深深陷入眼窩裡,顯得五官輪廓更加深邃而具有攻擊性,眼白處爬著蛛網般的血絲:「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能親?」
那雙野獸般的金眸直勾勾盯著姜漁,濃烈的情緒像是要從眼眶中溢出來:「你跟聞峋親了那麼多次,身上都沾了男人的味兒了,怎麼不看看自己被弄得多髒?」
姜漁掙扎著把自己的腳往回抽,但只是徒勞,左右掙不動,他便順勢又踹了一腳,兇狠道:「你才髒,外面的牆那麼多灰,你爬進來手都沒洗,還來摸我的腳。」
「我洗了,用你浴室里的香皂洗的,口也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