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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著他,粗糲指腹仿佛帶著壓抑的怒意,力道微重地擦過白瘦腳踝上凸起的骨頭,眸色陰沉:「姜漁,我從來都是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才來見你,可你呢?」

少年皮膚嬌嫩,昏惑夜色中,腳踝上那薄薄一層皮膚沒多久就被男人捏得泛起了紅色。

姜漁吃痛,氣惱地蹬人:「放開,放開,你弄疼我了!」

從前只要他一說痛就會鬆手的男人,此刻卻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力道反而使得更大了些,強硬逼人,像是連掙扎都不許他掙扎了。

褚弈手掌寬大,輕易就能將他的腳踝包裹在掌心,以一個完全掌控的姿勢:「你過年連個消息都不回我,跑去和別的男人在山上泡溫泉,聞峋把整座山圍得水泄不通,我連你的面都見不到。」

男人攥住他的踝骨,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逼近,一雙獸眸灼灼逼人:「那麼一座破山頭,你卻和他在裡面待了整整兩天,他弄你了是不是?弄了你幾回?有把東西留在你裡面嗎?」

「沒、沒有...」姜漁有些呆了,除了重逢的第一天,他從未見過褚弈這樣陰沉兇狠的模樣。

男人像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剝去了表面那層忠誠聽話的皮,暴露出其下野心勃勃的內里來。

窗外陰風颯颯,姜漁望著男人森然的一張面龐,心裡到底還是生出了害怕,眼眶裡都升起了水霧。

他現在已經不是有心耍嬌,而是如同小動物般,面對比自己強大許多倍的食物鏈頂端的獵食者,本能地掙紮起來:「放...放開,我和他沒有做什麼,嗚,不要捏了...」

男人力氣這麼大,像是把渾身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手掌上,姜漁覺得自己的踝骨都要被捏碎了。

「沒有?」褚弈盯著他眼角漫出的淚水,眸光狠厲,「你們從那座山上下來後,聞峋安排在你身邊的人突然多了三倍,把你看守得像個金絲雀,連著一個月,我和徐晏書都近不了你的身。這麼明顯的變化,你告訴我你們什麼都沒做?」

男人牙根緊咬,琥珀色瞳眸陰沉地逼視著他:「姜漁,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條狗,輕易就能被你耍得團團轉。」

少年皮膚雪白,肩膀細窄,他蜷著身子,在昏暗的夜色中簌簌發抖,像只被嚇破膽了的小兔子。

沒一會兒,他忽然嘴巴一張,「哇」地放聲大哭起來。

「我沒有,我都說了我沒有和他做,你不信我,那你自己去問他好了,你一邊說喜歡我,一邊又要嚇我,我都說疼了你也不放開...」

少年一看就是常年被人養得很好,哭起來嬌嬌的,像天真爛漫的小孩子一樣,完全不壓抑自己的眼淚,一雙漂亮杏眼紅得像兔子,嗚哇嗚哇地控訴:「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嗚嗚,我都和你說了,我不喜歡凶的人,你還凶我,嗚、徐晏書就不會這麼對我,他比你溫柔多了...」

「你的喜歡一點也不好,我不要了,等我和聞峋分手了,就去和徐晏書在一起,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嗚——」

他的哭聲被突然覆下的親吻堵住,男人手掌用力扣住他的後腦,兇狠地將他按入懷中,不由分說撬開他的齒關,燙.熱的氣息從水紅唇.縫裡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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