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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解釋到底什麼是「時候到了」,說完就不再言語。荊白被下了逐客令,只好按她說的往外走。走了幾步,柔軟的觸感拂過臉上,他發現又能聽見外面的人小聲交談的聲音,以及走動的腳步聲了。

這裡果然是被隔絕了的一片空間。

他一走出來,就聽見紅線媼說:「四號。」

荊白方才站在四號前面的時候沒有轉頭看過,這時聽她的腳步聲,就意識到應該是個步幅很小的女性,因為她是唯一一個邁了五步才走進去的。

荊白留心著所有的動靜,但沒有停下過腳步。還沒走到那嚴絲合縫,透不進一點光線的帘子旁邊,他就聽見前面二號的方臉男人和一號的女孩似乎正在說話,不知道是不是怕紅線媼說的,亂了房間裡的「氣」,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

聽見又有腳步聲靠近,兩人靜了片刻,方臉的男人說:「三號?是三號嗎?」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肯定在交換信息,荊白同樣壓低了聲音,冷靜地應道:「是我。」

方臉的男人顯得有些急躁,張口就問荊白:「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荊白愣了一下,要不是這人這樣問,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去的時間比其他人要長。難道是他多向紅線媼打聽了儀式結束效果的緣故?

荊白回想了一下,出去之前他問了兩句,紅線媼答了兩句,中間的停頓也並不長。黑暗中難以準確地計時,但荊白自己感覺,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

如果外面的人感覺他去的時間更久,難道是他失去意識的時間比其他人要長?

在摸不清形勢的時候,承認自己與眾不同並不是什麼好事。荊白不動聲色地說:「我進去了很久嗎?我沒感覺到啊。」

方臉男人「嘖」了一聲,一號的女生輕聲說:「挺久的,比二號時間長很多。」

荊白就不說話了。他意識到面前這兩個人是在夾擊他。

既然都是來捆紅線的,配偶又都有一定的缺陷,荊白暫且認為自己不是特殊的。如果每個進去的人都像他一樣失去過意識,那他們都不會知道自己進去的時長。

荊白是三號,他之前數著心跳計算過前面的人進去的時間,一號和二號進去的時長確實差不多,但他們倆自己肯定沒有這個概念。這樣的話,他的時間比二號長很多,肯定就是一號這個女孩告訴二號的。

發現了這一點,荊白就更不可能說出他問的問題了。他語氣很平靜,只說:「不知道,我都是按她要求來的。」

乍看好像都回答了,仔細聽了就發現什麼有效信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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