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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真正對季彤扔出第一叉的場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他扔叉的時候,既沒有喊「陳三娘」,也沒有喊他在結婚證上見過的季彤這個假名,三個人都看見,他只是將鋼叉作為威懾陳三娘說真話的手段。

到這裡,他們都知道大漢扔叉並不需要叫名字。那方才神像停在他們這裡,又指出「再三個」,是什麼意思呢?

荊白猜測,某種意義上,他們確實是被加入了「待叉」的列表。神像在聽到他們之後,通過這個辦法,給予了他們一個戲裡的「身份」。

已經叉了幾個,紙人們喊「還要叉」「再叉三個」,就是他們三個人也變成了「可以被叉」的角色。

如果貿然打斷紙人們的演出,他們三個大概率就會成為被叉的對象。

這才是前面白恆一和荊白一直按著羅意,不讓他衝出去的原因。

正是因為他們靜下心來看了這段戲,才得以確認,具備殺傷力、會動鋼叉的,的確只有台上的幾個大漢。

神像雖然也在,但它行動都還要幾個大漢抬著。就目前它拿回的五感,至少應該不足以阻礙他們行動。

所以,在白恆一提出「自述」這個可能性之前,荊白一直想的是如何吸引走大漢的注意力,否則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救下季彤。

可這體格高大威猛的紙人足有五個之多,為首的那個力氣大得扔鋼叉能穿透木板。只要它們能正常行動,別說現在就三個人,就算他們全員集結,可能除了荊白和白恆一,其他人都只能起到一個被大漢們隨手扔出去的作用。

除非真能如白恆一所說,屆時劇情走到陳三娘,或者大漢的自述……

羅意和荊白在無聲地溝通時,白恆一正屏聲斂息,專注看著還在上演的戲。

荊白和羅意都去了祭台背後,又被門板擋著,能盯著戲的人只有他了。

他方才聽戲時想過這個問題。大漢們無論是人數還是力量都不可能是他們能對抗的,那麼,這場戲的生門到底在哪兒?

他和荊白都知道,這齣戲不能隨便打斷。就算聽出來唱陳三娘的那個人不是木板上的季彤,什麼時機去抓人群中的那個陳三娘?

陳三娘在這齣戲裡是個主要角色,哪怕被抓了,也不斷給自己喊冤叫屈。這齣戲原本就是她和大漢的對峙,只是任憑她如何巧舌如簧推卸責任,大漢都給她悉數駁回。

等「陳三娘」認罪之前那聲淒絕至極的哀哭聲出來,她叫苦,說「苦煞我也」,白恆一才覺得摸到了點端倪。

她不服,又覺得自己命苦,在「死」之前,白恆一認為,她大概率會自述自己的生平有多麼悽慘。

如果存在這段自述,那就只是屬於「陳三娘」這個角色的心理活動;但作為舞台表演,必須要用外化的形式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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