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彥還在因為慕淵跟自己的互動,心情有些小波動。
然而很快的他就意識到這個波動實際上是存在問題的。
他為什麼會因為慕淵同他想到了一起去,而心中雀躍。
這不太對勁。
凌彥意識世界的魅已經不停的在點著腦袋了。
但吃一塹長一智,魅現在在應對自家老大和這位將軍的問題上,可全是智慧了。
所以這一次,它十分明智的選擇了——閉嘴,不說話。
而慕淵是不知道凌彥心情的變化的,他湊近了還在小聲交流的兩個賭徒,滿臉堆笑地問:
「兩位大哥,這兒這麼熱鬧,發生了什麼事嗎?」
兩個賭徒聽見慕淵問話,一起轉頭,看著他的模樣微微一怔。
其中一個滿臉雀斑,一眼大一眼小的男人問道:「你不是我們遙城本地人吧?」
慕淵老實點頭:「不是,我們是為城主賀壽才來的遙城,昨日剛到的。」
雀斑男點頭,嘴裡叨叨了一句「怪不得呢」,隨後為慕淵說起了剛剛發生的事。
原來,在王富貴同賈權坐著花車遊街,他們被雄大雄二邀請致城主府的路上,上次被慕淵截胡的那個小賊,有幸光顧了侯叄。
他雖然被萬花賭坊的打手打了個半死,但能動以後,便拖著滿身的傷痕又出來偷錢,再次來到了賭坊。
侯叄經過多方打探得知,這個好賭成性的小賊在遙城可是個慣犯,不少人都著過他的道,而且就算賭坊的人已經多次把他打個半死,他仍死性不改。
賭徒就是這樣,越賭越輸,越輸越賭。
知道偷了自己大錢袋的是個賭徒,侯叄腦子一熱就追到了萬花賭坊。
很快的,他就在賭桌上找到了那個身形矮小,腦袋已經被打的腫成了豬頭的賊。
好歹在慕家軍訓練了大半年,侯叄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自己的錢袋給搶了回來。
然而他卻沒能成功走出賭坊。
萬花賭坊,不賭不出。
侯叄被兩個賭坊的打手架到了賭桌上,並且連著二十一把,把把全贏。
要說這賭坊,輸了錢別想走。
贏了錢的,就更別想走了。
不讓他一次性的輸個底兒掉,怎麼可能放贏下了滿滿一桌子赤瓜珠的侯叄離開。
這不是,因為侯叄的狗屎運,連萬花賭坊的老闆這位被稱為青梅姑娘的神秘人物都給驚動了。
「說起這青梅姑娘,就不得不提那個神秘的吃人山寨了,這寨子啊……」
雀斑男還在說著,他旁邊一個臉如餅大的男人,支起胳膊肘給了他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薛大嘴,有完沒完,一說起來嘴就沒把門的,什麼事你都敢往外噴?之前那張氏說完寨子的事結果怎麼著了?你還不長記性,到時候死了都沒人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