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坐在車裡卻仿佛呆在了北極冰川,旁邊一座千年不融化的冰山時刻冒著冷氣恐嚇你。
溫痕懌沒有說話,他也不敢說話,直到法拉利開到一棟清冷別墅,溫痕懌才冷冷說了兩個字:「下車。」
尚言剛站穩腳根就被抓著往屋裡去。男主又在發瘋,再一次將他狠狠仍在那張冷清的床上。
隨即壓下來的是溫痕懌那副挺拔到讓人羨慕的強韌身軀。
不知道溫痕懌被灌了什麼藥,這一次竟開始脫起尚言衣服,當扣子解到第三顆,尚言小心肝都快蹦出來:「住手!」
尚言試圖抓住做惡的手,誰知那雙手竟像是泥鰍一樣,好不容易抓住,溫痕懌一個大力又掙脫。
看著岌岌可危的第四顆扣子,尚言大腦已經空白到無力思考,繃緊五指就穿過了對面那雙修長好看手指間的指縫,上演了好一副十指相扣之景。
這畫面極具曖昧性,尚言就這樣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漂亮人兒性感的曲線魅惑誘人,紅唇微微開啟,好似在引舌入洞。
上面的人身姿挺拔,筆直的西裝將全身肌肉勾勒出一副英倫高貴之態。身體的主人見怎麼也甩不開扣住他十指的手,眉頭突然一蹙,但很快又鬆開,轉而浮上一抹柔和,低頭緊緊回扣住那雙手。
原本是想用雙手解開身下人的衣裳的溫痕懌現在手被扣住,他乾脆埋下頭開始咬開第四顆扣子。
尚言:「…!?」
曹!他現在真是追悔莫及。
都說十指相扣,堅不可摧,力道緊緻到讓人無法掙脫,這就像是被五根彎曲的鉤子牢牢勾住,甩脫不得分毫。
現在他自食其果了。
萬萬沒想到男主變態起來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溫痕懌!你這個禽獸!快鬆開!」
禽獸,真的是禽獸。這個禽獸完全不聽勸,咬開了第四顆扣子。裡面緊緻細膩的胸膛一覽無遺,尤其是兩顆小櫻桃,長得實在太誘人可口,讓人見了就忍不住要咬上去。
早就想嘗一口的溫痕懌也確實這樣做了,張開薄唇就往上咬,嘴唇即將貼上小櫻桃時,他的胯下就傳來一陣劇痛。
「嗯…」
溫痕懌悶哼一聲,身體一下脫了力,直接趴在尚言身上不動彈了。
從他緊緊扣住尚言指縫的力道來看,溫痕懌在極力忍受某個尷尬部位傳來的疼痛。
緩了片刻,溫痕懌將腦袋埋在身下人頸窩,語音複雜:「廢了!」
那一膝蓋他頂的確實有些重,但不至於廢掉。再說男主光環無窮強大,廢了一個吊肯定會長出另一個加強版的吊。
但他不吝嗇恐嚇一下男主:「知道廢了還不快起來。」
溫痕懌沒有起身的意願,反而將腦袋埋的更深:「試一下廢了還能不能用。」
「…」
真是厚顏無恥到了一種境界,尚言有些惱羞成怒:「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