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抬起手臂,用力擦了一下嘴唇,又是一股刺痛從下嘴唇襲上心頭。
放下手時,上面還帶有粘糊的鮮紅液體。
「…」
曹,尚言恨恨罵了一聲。
罵完才怨聲載道:「別跟我提溫痕懌,我更沒希望他能出現。」
一提起溫痕懌,他菊花就緊,昨天晚上嘴唇都被親麻木了,現在想想都驚悚。
要不是溫痕懌個頭大,肌肉強有力,他早把這個變態男主踹飛。
「那你希望誰出現?」
後方,一道冷清又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尚言身子一震。
一回頭就見溫痕懌沉著一張殺人的臉。
一旁的舒寧晉完全不為所動,直接挑釁道:「希望誰自然也不希望你出現,你沒聽尚言剛剛說的嗎?」
尚言:「…」作死也別帶上我啊。
所以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偏偏攤上這兩尊大佛。
他太難了,一定得趕快脫身。
尚言如履薄冰,在兩道針鋒相對的目光下緩緩倒退,直到退出兩米寬的小石子路,他才小心道:「那個,我還有事,就先不打攪你們了。」
霎時,兩道目光齊齊投向他,異口同聲道:「站住!」
「…」
尚言立馬站住腳,沒敢動分毫,就算執意跑也跑不過這兩個腿長的,真是有苦難言。
這兩個人見面就跟見了仇人一樣分外眼紅,偏偏還要把他夾在中間,居心何在啊。
溫痕懌幾步向前,拉過尚言就走:「跟我回去。」
這話說的就跟倆小口鬧騰似的,舒寧晉自然看不過去,明明是他先找的尚言,今天也是他跟尚言約會,突然跑出來第三者,說要帶走就帶走,他哪裡咽得下這口氣。
舒寧晉同樣跨步向前,拉住尚言另一隻手:「溫大總裁,你還是回去好好打理公司吧,這種小情小愛不適合你。」
溫痕懌拽著尚言的手毫無鬆動,兇惡的眼神再次對上舒寧晉。
自從昨晚接到傾羽的緊急電話他就起了懷疑,按理說公司股權牢不可破,更有傾羽這樣的能手死守。結果昨晚他竟聽傾羽報告說公司股權被人動了,實在猜不出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最後將目標鎖在了舒寧晉身上,經他那麼一調查,果然是舒寧晉的手筆,這人太陰險,居然在之前從於師那裡救下尚言時就對他轉出去的50%股權動了手腳。若不是他昨晚補救及時,那股權估計就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