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溫痕懌醒來之前,尚言就急忙溜了。他打算去市場轉悠一圈,看看能不能確定背後針對他的人。
尚言路過一個大型商場時,被一個招收廣告吸引了。廣告是一塊長寬各三米的熒幕,由電子設備支撐運行的,掛在牆上展露著一幅幅漫畫,漫畫右下角只有簡單一行字:
招收工作人員,日結,詳詢:131xxxxxxxx
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哪個漫畫工作室招人,但像這種語焉不詳的工作信息,鐵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這是尚言直覺。
他看了幾眼後調頭就走,這時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攔住他,語氣怪怪:「小兄弟,要不要試試這份工作?」
若不是和平世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都快嚇得尚言以為這是個詭界。
尚言勉強笑著搖頭,與男人擦身而過,剛走出幾步,他又定住,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道晃影,腦袋也暈沉,他記得自己不貧血,也沒有身體疾病,身體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一種可怕的念頭忽然浮上他心頭,一轉身,就兩眼一黑,直直倒了下去,剛好被西裝革履的男人接住。
不知過了多久,尚言悠悠轉醒,身體還很疲軟,像跑了五千米長跑一樣疲累無力。
他的眼睛被蒙住,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身下給他的觸感讓他猜測自己躺在木板上,房間應該也不大,有人說話的聲音也很近。
「隨便玩,只要別玩死就行,反正是個孤兒,玩壞了就扔。」
玩?孤兒?這是在說他嗎?他記得原身確實是一個孤兒。
只是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尚言迷糊的腦子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個聲音不就是傾羽嗎!
旁邊還有人,恭敬道了聲:「好的,老大。」
緊接著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聽腳步聲,傾羽應該是走了,另一個人從門口折了回來。
尚言眼睛看不見,只聽耳邊窸窣一陣,一隻手摸上了他光滑的大腿。他來及不細想自己之前明明穿的長休閒褲,現在大腿怎麼就裸露在外,他只感覺這樣的觸摸極度噁心,就算頂著溫痕懌的巨物都沒有這麼反胃過。想到這,他的腦袋突然頓住,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猛顫一下後大吼道:「別碰我。」
「喲,挺烈啊。」男人非但沒住手,還在滑嫩的大腿上死死捏了幾把,惋惜道,「可惜了,我是沒機會幹你了。」
大約五六分鐘後,房門又被打開,尚言被拖了出去,一路上沒有多少坎坷,只是在下兩個樓梯時差點摔倒,他被拖著走了十多分鐘後,感覺自己被扔到了一張比較柔軟的床上。
有一個人走到床邊,把他眼睛上的蒙布取了下來。許久沒見陽光的他一時睜不開眼,緩了好片刻才看清楚周圍環境。
房間不大,約莫20平米,房間擺設簡單,只有一些桌子椅子,角落還有一間衛生間。
而幫他解開蒙布的正是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