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
對付這麼一隻禽獸,他實在太難了。
此時的溫痕懌已經開始掰開抵在他胸膛礙事的手,男主骨骼本來就高大,力道也是大的離譜,沒幾下就把尚言雙臂掰開扣在上方。
最後的防線被無情摧毀,尚言眨巴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死馬當活馬醫的再生一計:「我渴,想喝點水。」
溫痕懌趴伏下來的身子一頓,狐疑的看向尚言。
後者心跳迅猛,表情很認真的點頭:「真的,我沒騙你。」
溫痕懌想要他,但還不至於虐待他,不讓他喝水。
頓了片刻,他鬆開了扣住尚言的手,起身坐到床邊等人。
尚言披著松垮垮的睡袍,跟見鬼了一樣一溜煙奔到客廳,他倒了一杯水猛灌起來。
喝這杯水,還真不是渴的,而是嚇的。這男主實在太可怕,不干他不罷休。
聽說男人那啥的時候,受方會特別疼,他堅決不要受這份恥辱與疼痛。
喝完水,尚言將目光落在了之前吃火鍋喝剩下的60度白酒上,他只做了半秒思考,就以床邊人看不見的姿勢,將白酒倒進杯子裡,足足倒了近3兩。
做完一切,尚言臉不紅心不跳的端著杯子進了臥室,還對男主噓寒問暖起來:「你也喝點水吧。」
溫痕懌沒有起疑,抬手接過水杯卻被尚言拒了,只見那雙性感紅唇微啟:「我餵你。」
溫痕懌:「??」
既然有人喂,他也懶得伸手,乾脆攔過尚言細腰抱在懷裡,這一動作幅度稍微有點大,尚言張開大腿差點跨坐在溫痕懌腿上,又被膝蓋撞上的床沿抵了回來,忽然他的手背傳來一股涼意,杯子裡的酒也灑了一丁點出來。
尚言將杯子送到溫痕懌唇邊,後者遽然微皺眉頭:「酒...?」
就在溫痕懌張嘴問話的時候,尚言掐住溫痕懌兩腮就開始灌酒。
溫痕懌本就沒有防備,頭還仰著,腮幫子被死死掐住,口腔閉合不了,僅在一秒時間,就被一杯酒灌了滿喉嚨。
60度白酒太烈太辣,還喝的急,剛下肚,他就捂著脖子,猛烈咳嗽起來,臉還漲得通紅。
溫痕懌氣結,咳嗽完,逮過尚言就把他按到床上,松垮的睡袍被毫不留情扯下來扔到地上,還來不及享受身下的美味,烈酒帶來的暈眩瞬間襲卷全身。
溫痕懌惡狠狠瞪了一眼尚言,隨後就倒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