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艾,冷靜一點。」卓煜起身握住她的肩膀,認真道,「他有線索,咱們就能細摳出來。」
柳容景親手倒了一杯濃茶送到陳筱艾手上,眼神里也滿是安慰,陳筱艾深吸一口氣,將濃茶一飲而盡。
說得沒錯,好不容易有個像樣的線索,絕對不能浪費,現在不是情緒失控的時候,掘地三尺她都要挖出來!
審問更是卓煜的強項,他細想一會,問道:「你是在哪聽到的?又是聽誰說的?」
「前往大少夫人的鋪子盤帳時,偶然聽到她身邊人抱怨的。」
「大少夫人?你指得是傅家那個庶長子的妻子?」卓煜看向文靈秀。
文靈秀立馬補充道:「傅家大少夫人,孫蔭,她娘家是鹽運使孫家!」
陳筱艾不解道:「葉歌的嫂子?她為什麼會與花見春扯上關係?」
「很有可能是成國公加深了這層關係。」
卓煜眯了眯眼,洞察道:「成國公這個人聰明狡猾,他不想自己出手處理關於花見春的事情,太過顯眼。但花見春是他所救,交情定然頗深,肯定無法坐視不管,那便讓深受信任的大兒子夫妻二人來對接花見春,通過他們來掌握花見春的行動,但自己絲毫不沾,不落懷疑。」
柳容景一拍拳頭,恍然大悟道:「所以當時孫蔭才會慫恿三公主去爭搶奇石啊!我就說她那人平日與三公主沒有來往,好端端的跑去獻什麼計策,原來是花見春的陰謀詭計!怕是等著三公主搶到奇石,他們奪取起來就更方便了。」
三公主是個蠢貨,被人利用得團團轉都不知情。這事要是真給三公主辦成了,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想到這層上去!還會以為三公主是為了自己的榮寵才把奇石獻給盛成帝!
他們原本對成國公的懷疑就不深,誰能想到他會把事情交給自己的兒媳婦去辦?
「那也就是說,師父和春曉,是被花見春藏到了孫家的地盤裡?」陳筱艾完全按耐不住了,一把拉開椅子站起來。
卓煜轉身繼續盤問福先生:「那個女孩兒在哪裡?孫蔭的身邊人是怎麼說的?」
福先生靠在椅背的腦袋輕輕搖了搖,回答道:「在哪裡不清楚......說話的是大少夫人陪嫁莊子的莊頭,他當時說的是,那女孩兒怎麼灌藥都不醒,身體軟得跟沒骨頭一樣,又不能不管,當真是麻煩的很。我問他管這樣的人做什麼,他說可不能讓人死了,留著有大用處呢。」
陳筱艾徹底站不住了,眼睛霎時間就紅了:「春曉的傷情自經過我師父手後就好多了,雖五官感觸尚未好全,但能睜開眼睛與我說上幾句簡單的話,她甚至還煩惱自己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怎麼還會昏迷不醒......他們剛剛說給春曉灌藥是什麼意思?他們給春曉灌了什麼藥?春曉的傷情是不是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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