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肝兒的漂亮小騙子,討好我。」權斯庭手掌撫在那抹細嫩的雪白上,很不老實的摩挲,看起來有意向上探索的趨勢。
盛褚年心頭忽得像一顆地雷炸了,他情緒怪異的大喊拒絕,「不行!」
裙子折角被權斯庭掀起來,他慌得用手撩下去,同時還試圖掙扎。
原來門沒反鎖!!!
要是外面的人沒耐心等到盛褚年應聲就突然推門進來了,肯定會一覽無餘的全部看進眼裡。
盛褚年眼眶燒的通紅,他實話實說小聲告訴男人:「不可以在這裡,我沒鎖門。」
他不是真像狐狸精似的沒皮沒臉不害臊,萬一被發現,地板裂開一道大縫給他鑽他都未必有面子躲進去。
權斯庭聽完他的解釋笑了,話語帶了譏諷,「你還會覺得害羞?」說著他愈加過分,裙擺被男人掀到了腿根。
修長的一雙腿全部入了權斯庭的眼。敲門聲還在持續的響,完全不懂得識趣二字如何寫。
盛褚年臉頰微紅,緊閉眼睛不敢再看,他怕下一秒門就真的被推開了。
權斯庭看他的眼神宛如在欣賞藝術家精心雕琢的絕美工藝品,但眸底更多的情愫是玩味,「真是蠻有趣的靈魂,原來你也會難為情的啊。」
外面的聲音如同網絡掉線,在某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盛褚年道歉的話胡亂往出冒,他怕這混蛋和他玩真的,「別…別為難我了…我錯了,好不好。」
——
並得,門被打開,權斯庭整了整領帶從里優雅走出。
只剩盛褚年一人,留在房間裡的某處獨自狼狽。
他朱紅的唇不由發麻,神態也有些凌亂。
過了許久,他重新坐到化妝檯前把蹭花的口紅補上顏色,又整理好發皺的裙子,才敢踏出這房間的大門。
……
盛褚年低垂著腦袋小步跟隨一眾人邁進包廂,走過來個中年用手抓住他的胳膊,煙味和酒氣很濃,刺得他嗆鼻子。
繼而那大叔沒在做任何不合規的舉動,而是大大咧咧將他帶到沙發正中間沉默的男人身邊。
「權少這妞長得真不錯肯定符合您胃口。」
「!」
盛褚年猛地抬起頭視線和大叔口中的權少視線交匯到一起,他媽的,權斯庭陰魂不散。
長發美人大腦忽然宕機,他有點錯愕,怎麼又是這混蛋。
權斯庭如初見時的薄涼,只是攬手示意,要求盛褚年坐到他身邊。
男人身體前傾,從茶几取來一瓶啤酒打開取了只酒杯盛滿,遞在他面前,「自己喝。」
不過半小時,兩人再見面時的態度宛如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