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看到旁邊不遠處停了輛車,不眼熟,但疑似業主,他想厚著臉皮去借,剛走一步腳就頓在原地不會走了。
半開窗的主駕坐的那人他越看越覺得像權斯庭,當下他的心某名狂跳,腦海中浮現的只有一個念頭,躲起來絕不能被發現。
偷偷租的房子被發現了怎麼辦。
疑似權斯庭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車停在路邊好像只是在等人。
不多時另一個人從小區側門走出來,戴了帽子看不清臉,盛褚年停下腳步眯眼看了幾秒,手指有點顫的按下手機撥號鍵,車裡那人的手機不出所料地響了。
「有事?」權斯庭語氣淡淡道:「想我的話晚點聯繫,在忙。」男人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掛斷電話調轉車頭準備離開。
車玻璃升了上去,就這一瞬間,副駕駛位置的人摘掉鴨舌帽,熟悉到爆炸的臉映入腦海。
盛褚年腦仁都要炸開花了,萬萬沒想到副駕坐著的居然是周…周應行。
倏地,他手心一緊,行李箱拉杆被他死死攥住。
早聽說周應行在附近有房,誰能知道就在這小區。
糟了,這下被看到准沒好結果,完蛋了完蛋了,盛褚年慌到四處張望能夠容他躲藏的地方。
萬一哪天權斯庭哪天抽瘋要搬來他家同居怎麼辦?
萬一周應行找麻煩怎麼辦?
太多意料之外的東西,兩尊瘟神匯在一起,他可見不了這場面。
眼見那車離盛褚年越近,他慌到來不及掛斷電話就想扔下行李箱逃跑。
轎車從盛褚年身旁的車道緩緩駛過去,好像有那麼一瞬權斯庭的視線是落在他身上的。
車走了,盛褚年怔怔望向車駛過的方向,緩了半天才回過神。
他小聲嘀咕,祈求權斯庭方才的一眼只是再看後視鏡。
摸摸褲子口袋,一個卡片狀的硬物碰到指尖,原來門禁卡被裝到了褲兜忘掉了。
走進小區坐電梯上了樓,盛褚年看到門邊站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溫文爾雅看上去有種斯文氣質撲面而來。
穿西裝?真少見,莫不是別家的房屋中介吧。
盛褚年面帶疑惑雖然他這麼想,但到底這莫名冒出的男人氣質華貴並不像是中介,他抿著嘴巴,垂眸打量。
……西裝的料子筆挺目測不菲,更像高定,模樣不像個沒錢的主兒,應該是業主。
「你…是?」盛褚年不確定的靠近,然後小聲問:「那個,這間房子已經被我租了,你是原主的鄰居嗎?。」盛褚年用和善的語氣暗搓搓攆人,他可不想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