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皆是疑問。
完蛋,這下更滲人了。
盛褚年想不出該如何解釋才能平息怒火,他搖搖頭眼稍滲出淚水,剛才懂得後悔,已經晚了。
不知怎麼今天的權斯庭很易怒,像個炮仗一點就炸,盛褚年都沒敢說重話還是把男人給惹毛了。
他還是後知後覺發現是自己的緣故。
那話委實氣人。
清晨的蟬鳴透過窗戶,很吵很心煩,但盛褚年現在壓根無暇顧及這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權斯庭今天是要把他玩.瘋的節奏。
茶几的抽屜櫃裡面擺了不少物件,盛褚年也是頭一次知道。
權斯庭不當人不是第一次,唯獨這次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狠。
時隔幾天,少年還記得。
那天的自己哭得很慘,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眼睛還是腫脹的厲害,身上、脖子、鎖骨的痕跡更是數不勝數。
吻.痕和咬.痕全部青到發紫。
老公叫了無數遍,權斯庭仿佛聽不到。
盛褚年留下的也只能男人手臂的那一道細小的咬傷,一天的精力簡直是慘的到家。
嗓子也啞到不能說話的地步,可憐巴巴的遭了天大委屈,權斯庭甚至都沒有主動向他道歉。
連一句給台階的問候都沒有,只是在沉默中用強硬的態度替他上藥。
後來的一周里,權斯庭變本加厲一度連門都不讓他出。
每次他換好衣服剛想出門時,總會被拎雞仔似的把他帶回。
權斯庭意圖很明確,無非是要把他關在家裡當私有物,要不是看在盛褚年現在還是個在校生,他早就將人鎖起來了。
長得就像金絲雀,那麼就該被關。
不圖別的,就憑盛褚年長得好看而且會拿甜言蜜語哄騙他,這點樂趣就足夠他玩上一陣子了。
招人喜歡他有一套本事,招恨也是同理。
好比那句:他權斯庭算老幾,自己的男人多了去。
簡直讓權斯庭恨到牙痒痒,明知道是激他的氣話,仍收不回情緒,忍不住怒火中燒。
盛褚年給他的感覺總帶著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界限。
純萃不講道理!
有錢任性,為非作歹。
搞情.人搞.到同居就算了,他現在還要得寸進尺連自由都要限制。
不過正和他意,白天權斯庭不在,他一個人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即便是把家翻個底朝天只要在權斯庭回來時恢復原樣,他總不會發現端倪。
說干就干,可真當他真準備從權斯庭書房先下手時他卻發現門被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