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不答,流著淚拼命的搖頭。他該怎麼說,那個人就是權斯庭。
「說話啊,你不是很會討我歡心嗎?」
權斯庭覺得他是忘掉了,又或說是故意不答。
痛感一股腦往身體裡鑽,盛褚年崩潰了。疼,真的太疼了。比上刑都難熬一萬倍。
權斯庭分明就是故意的,偏偏想用疼來激他開口說話。
時間流逝的速度飛快,他就靜靜看著盛褚年的臉,沉默半晌,權斯庭狠狠.發.力,他再次開口,語氣軟了半分:「盛褚年你說,我不會生氣。」
盛褚年哭聲瞬間止住,雙手蓋過眉眼,遮住光不看權斯庭。
「你。」
引得權斯庭發笑,每個人都是這麼說的嗎?
怎麼可能是自己,純屬。
「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剛成年不久,才過十九歲,沒誰要我的。」盛褚年上氣不接下氣的抽著鼻子,說話一頓一頓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
權斯庭捏著他的下頜,強行讓盛褚年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你這套說辭太爛我不是很信服。」
「寶貝怎麼辦啊?」
盛褚年雙目失神,亂飄半天才重新聚焦在他,聲音哭喊的掙扎:「沒有,我真的沒騙你。」
權斯庭的指漸漸泄力,鬆開他,轉而目光柔和的盯著他嘴唇,手指摸上去,「年年你長得實在太漂亮了,所以你說的話我是真的不信。」
這些事情你情我願,真說起來確實無從考究。
不過,曾經權斯庭還真有一瞬懷疑過。
許久過後少年嗓子喊啞了,權斯庭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盛褚年偏過臉閉著眼睛,很狼狽的大口喘.著粗氣
第48章 自己在監控下上/藥
次日,盛褚年恍惚間將昨夜權斯庭幹的好事回憶了一遍又一遍。
「權斯庭。」少年對著空氣喊了一聲,良久並未得到答覆。
看來權斯庭拋下他又去了公司,真是個無情到極致的人,整整一夜把自己折磨到幾近走到鬼門關,第二天還能悠閒去上班。
他撐著胳膊從床支起身子,緩神半天,盛褚年邁出白皙的長腿下床。
赤足踩在羊毛地毯,艱難向前走了兩步。
房間裡光照射的通透,樹蔭遮擋了強光,沒讓房間裡的溫度太高。他只穿了件領口耷拉到鎖骨的睡衣就走到客廳,睡褲早就不翼而飛。
廚房、客廳、書房全都空空蕩蕩,窗戶開著通風,冷氣飄蕩進來吹得他渾身不舒服。
應該是早些時候,來清理衛生的保姆開了窗,只是那時候他還在臥室睡覺,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