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太深入的清洗,楚恆冬畢竟是懶狗,最多拿根熱帕子來給他擦一遍,就差不多得了。
許堯一張口,嗓子是啞的:「渴。」
旁邊遞了盛熱水的玻璃杯。
許堯兩手並用,坐起身來,接了杯子大口喝水。
楚恆冬拉開窗簾,金燦燦的太陽光照進來,落在他身上,比天神下凡還璀璨高貴。
許堯扭頭望向他,全世界都沒楚恆冬那麼耀眼灼目,也可能是因為現在他的世界裡,只剩下楚恆冬了。
楚恆冬輕挑眉梢:「發呆?」
許堯猛地回神,慌亂收回視線,低頭嘆氣。
「餓不餓?」
「有點。」
楚恆冬打電話搖人送早餐上來。
東西好吃,許堯餓了,狼吞虎咽,蟹黃蒸餃要了兩籠。
楚恆冬喝牛奶吃三明治,順便看香料的化學成分。
許堯休息到中午,楚恆冬已經離開了,據說有工作上的事。
許堯感覺後邊黏黏的,很不舒服,但他沒有經過這些,也沒想那麼多,能走動了就下床穿鞋離開酒店。
路上打開手機,才發現被楚恆冬摁了關機。
許堯一開機,就跳出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安洋。
許堯給安洋回電話:「我人沒事。」
安洋比他還著急:「成了嗎?」
許堯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是成還是沒成:「大概吧。」
安洋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大概???」
他乾脆直白點問:「他給你錢沒。」
許堯覺得一上來就提錢,似乎不太好,但他去楚恆冬那裡,可不就是奔著錢嗎?
「嗯…」許堯陷入沉思。
安洋追問:「多少,還是三十萬?」
許堯撓頭,有點茫然:「沒有欸。」
安洋摔倒。
許堯小聲說:「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要當男同了。」
安洋滿頭黑線:「許大師,你又悟了什麼。」
許堯蠻不好意思,細若蚊蚋地囁嚅:「楚恆冬技術不錯。」
安洋:「…………合著您就去做了一晚免費前列腺按摩是吧。」
許堯:「嚶。」
安洋真是搞不懂楚恆冬想幹嘛了,按照小周的說法,凡是陪過楚老闆的,多少都會拿到錢。
陪床的蘇躍暫且按下不表,卓奕揚送到楚恆冬那裡陪他吃飯唱K的,都有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