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或許是,」楚恆冬不會騙他,「那麼你介意我曾經和別人有關係嗎?」
「介意,為什麼不介意!」許堯大聲道:「你不會介意嗎?!」
「……我會。」楚恆冬無法否認:「我會把那個人殺了。」
許堯瞪圓眼睛:「你就不能說點不犯法的?」
楚恆冬苦笑,無奈地說:「可我的確這麼想。但我更在乎的是,現在你能好好的,讓我陪著你。」
許堯嫌棄:「別在我面前裝深情。你記得你自己說過什麼,讓我別逾矩。」
「那是我豬油蒙了心。」楚恆冬承認得坦蕩:「我的錯。」
許堯哽住,他這幾句話跟一拳打棉花上沒區別。
吵來吵去,楚恆冬神態自若,反觀他自己氣個半死。
「我也不愛你。」許堯決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楚恆冬呼吸微滯,心臟停拍一瞬,他慢慢地開口:「沒事,慢慢來。」
「你怎麼不發火啊,楚恆冬,你不是還要殺人嗎?」許堯挑釁。
楚恆冬淡定地削蘋果:「我沖自己媳婦發什麼火。」
許堯哽住:「嗎的你也不嫌害臊。」
楚恆冬無辜:「我實話實說。」
「滾,楚二唯愛衛三,我踏馬嗑死,你找他去吧。」許堯瞪他。
楚恆冬歪頭:「嗑到底什麼意思?」
他把蘋果放開水裡燙熱,拿牙籤送到許堯嘴邊。
許堯剛好和他吵架,吵得喉嚨發乾,嘴裡正渴,張嘴把蘋果吞了,簡直嚼幾下,咽進肚子裡,接著和他吵:「你別管,你就說,是不是。」
楚恆冬已經攪昏了:「是什麼。」
「楚二唯愛衛三。」許堯說:「楊森說的。」
楚恆冬輕輕挑眉:「哦……楊森說的。」
他反手給楊森打了電話:「今年績效扣光。」
瑞士禮儀學院高等專科優秀畢業生楊森慘叫。
楚恆冬把電話掛了,手機關機,低頭削蘋果:「你接著說。」
許堯咬牙切齒:「你愛他。」
楚恆冬輕聲說:「這不代表我不能愛你。我和輕塵,都已經是過去的事。」
許堯冷哼。
楚恆冬無奈:「你就說,這個年代,談個對象,有幾個能沒有前任?」
許堯擺手:「別跟我扯這些。我在乎的不是這個,是你從一開始就跟我說了,讓我別、逾、矩。」
最後三個字得到了許工的特別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