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媒婆都快將祝娘子家的門檻踏斷了,但也沒聽說誰成了。」店家彎著腰和秦闕說。
秦闕顯得有幾分興致了,抬眼看了店家一眼。
店家朝著烏遠蒼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說:「祝娘子身邊坐著的那個男子,可不是普通人。」
秦闕挑了挑眉,「哦?」
能有多厲害?
這個想法在他心中破了土。
店家用肩上搭著的巾子擦了擦手,才壓低了聲音說:「那是南越的王。」
秦闕的動作一滯。
南越王,烏遠蒼?
他在燕國的時候聽過他的名諱,聽說是少年即位,倒是與自己年齡相仿。
南越這幾年在他手底下,勢頭很猛,周邊的一些小族也都對他心服口服。
但秦闕沒想到第一次和烏遠蒼見面,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他和那位祝娘子之間是什麼關係?」秦闕再次將目光放到祝蘅枝身上。
店家乾笑了兩聲,「這小人就不知道了,有傳聞說南越王是在求娶祝娘子,也有人說兩人早已曲款暗通,那個小丫頭便是南越王的女兒,只是沒有明著成親,這眾說紛紜的,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得。」
秦闕點了點頭,「那桌的單從我帳上走。」說完打發了店家。
而後看著祝蘅枝那桌的一舉一動。
既然祝蘅枝當初沒死,那她走的時候腹中的孩子呢?會是烏遠蒼抱在懷裡的那個小丫頭嗎?
秦闕只覺得心頭哽塞。
他既接受不了那個孩子是烏遠蒼的,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被烏遠蒼抱在懷中,並且與他甚是親密。
祝蘅枝全然沒有留意到有人在看她。
烏遠蒼這兩年幫了她許多,她的霧綃閣當時剛剛起步的時候,即使有時春從旁照應,但時常無暇顧及到筠兒。
當時筠兒著了涼發著熱,但霧綃閣的帳目又臨時出了問題,萬分緊急。
是烏遠蒼從苗疆帶了醫官來,讓她只管忙自己手上的事情,將筠兒交給他便是。
她這才騰出手來。
後來,烏遠蒼隔三岔五地便從山上下來幫她帶筠兒,他雖不是筠兒的親生父親,但的的確確盡了父親之責。
筠兒也因此與他甚是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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