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寧立刻去看秦闕,說:「能為皇兄分憂,寧寧,自然是願意的。」
秦闕聞聲一笑,「為我分什麼憂?」
他明知秦宜寧是不好意思對著他這個素來嚴肅的皇兄提陳聽瀾的名字,道出自己的心意,但還是故作疑惑。
秦宜寧本以為秦闕會這麼應了,沒想到他要這麼問一句,似乎是要讓她非回答上來不可。
只好抿了抿唇:「陳首輔他畢竟是皇兄的親信,他多個人幫襯,也會叫皇兄輕鬆一些。」
雖然邏輯確實對不上。
祝蘅枝看見秦宜寧耳垂紅得可以滴出血來,止了秦闕的動作,叫他見好就收,秦闕自然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轉頭對秦宜寧道:「你若是願意,明天便可以去內閣值房,若是不願意,便權當我沒有說。」
在祝蘅枝在場的時候,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朕」改口為「我」。
秦宜寧也知趣得沒有多留,沒有直接應下來,只先說了句告退。
等到秦宜寧走了,秦闕才像小孩子使性子一樣,將祝蘅枝整個都攬入懷中,頭在她頸窩裡輕輕蹭著,聲音在衣衫布料的阻擋下,有些發悶:「給她些事情做,不要總是來找你,我每次來,她都在。」
第二日,秦闕便告訴她,秦宜寧去了內閣值房,給陳聽瀾做副手,在他跟前抄寫公文。
此後,真得像秦闕說的那樣,秦宜寧很少來找她,她偶爾也會內閣值房看看,卻也看不出來些什麼,兩人似是郎情妾意,又似乎不敢越雷池半步。
沉悶的值房裡,到處都是堆堆疊疊的摺子,卻又翻湧著未曾言說出來的情緒。
但祝蘅枝這段也並未閒著,短暫地歇息到了正月十五,她又將霧綃閣的事情重新拾了起來。
袁准出了事以後,袁家不得已又將已經殘廢坐在輪椅上的袁預推上了家主之位,縱使他本人千萬般不願接過這個棘手的場面。
但於祝蘅枝而言,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原先關於霧綃閣的一些閒言碎語,在袁家出事後,也都平息了下去。
祝蘅枝便放心地將霧綃閣的事情交給時春和柳掌柜去做,自己則專心籌備攻楚的糧草事宜。
有時候會在宮外的祝宅,偶爾不那麼忙的時候,會應了秦闕,回到宮中。
等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三月中旬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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