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學生幼弟機敏聰慧,學生和學生的家人多次提醒他當心拍花子,絕不會輕易上鉤。」
「其三,學生觀察過,那條窄巷裡連個腳印都沒有,可見拍花子的謹慎,
而巷子裡卻有幾處血跡,若他們知情,絕不可能不處理乾淨。」
褚大人起身,逼近一步:「以上三點未免太過牽強,倘若只是你的臆想,出了錯你又該如何?」
韓松的口吻篤定且堅定:「絕不可能。」
褚大人看了韓松良久,忽而放聲大笑:「韓松啊韓松,你們兄弟倆,可真讓我大吃一驚!」
韓松抬眸。
褚大人笑臉一收,肅聲道:「你可知,這幾日縣衙接到不止一樁孩童丟失的案子?」
兩人四目相對,其中的深意只有對方知曉。
......
馬車一路疾行,往東駛去。
韓榆又困又餓,眼皮沉甸甸,肚子也咕嚕嚕叫個不停。
但他不敢睡。
要是他睡了,就沒人給韓松指示了。
周圍的孩子們哭著哭著都睡著了,天真無邪的臉上掛著淚痕,真真可憐得緊。
透過馬車帘子,韓榆知道天快亮了。
剛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皮,帘子被人掀開,韓榆正對上一魁梧大漢的眼睛。
大漢挑了下眉:「呦,醒了啊?」
熟悉的聲音,分明是昨天裝受傷的那個老丈。
韓榆心中瞭然,原來是喬裝改扮過了。
不等韓榆有所反應,大漢的手越過一眾被嚇醒的孩童,把韓榆抓出馬車。
韓榆眼裡含著兩包淚,哭得直打嗝:「你、你是什麼人?我這是在哪?」
大漢並不理會韓榆,抓著他走進不遠處的小院。
韓榆奮力掙扎,大漢也不管,鉗子似的把控住他的兩隻手,在
院子最深處的一間屋子門口停下。
他把韓榆丟進去,毫不猶豫地關了門。
韓榆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屋子裡竟一絲光線也透不進來。
幽暗。
死寂。
唯一的聲響是他自己的呼吸。
多年前的記憶捲土重來,韓榆呼吸急促地後退,渾身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等一人推門進來,發現韓榆蹲在空無一物的牆角,蜷縮成一小團。
那人笑了笑,信步上前,朝韓榆伸手:「就是你......啊!」
骨裂的脆響在房間裡迴蕩。
沾滿血腥味的小手捂住男人的嘴,沙啞的聲線尾音輕顫:「閉嘴,再吵拔了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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