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榆雙手抱臂,冷眼看著馬永超醜態百出,若有所思。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但他和永慶帝是互相利用,並不存在所謂的效忠。
韓榆不是沈紹鈞,他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個利己主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更沒有師公的氣節與忠心。
綜上所述,他根本不在意永慶帝如何。
必要的時候,弒君也不是沒可能。
「韓榆你不得好死!」
面對馬永超的叫囂,韓榆冷淡地「哦」了一聲。
禍害遺千年,您可能要失望了。
韓榆眸光流轉,看向另兩位。
周家主呼吸急促,死死盯著韓榆,像是要剜下他一塊
肉:「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此處是他們三個分贓的秘密場所,平日裡都有護衛把守,輕易進不來。
之所以他們今日聚集在這裡,一來是為了商議帳本失蹤後的應對之策,二來在等韓榆的死訊。
當他們發現暗格里的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韓榆。
此前數年,他們從未出過差錯,就連皇帝老兒多次派人前來查探,全都無功而返。
怎麼韓榆一過來,就鬧出這樣的事?
越想越覺得可疑,韓榆好歹也是連中六元的狀元郎,怎麼會是個笑料百出的蠢貨。
往往有時候,太過完美就意味著可疑。
從韓榆突然外放,到他與兄弟好友決裂,再到在徽州府這小半個月的行為,皆是環環相扣,縝密到令人心驚。
他們太過輕敵,沒把韓榆放在眼裡,以致於釀成今日的大禍。
想明白後,三人怒不可遏,連夜聚在一起商討,決定斬草除根,將一切扼殺在搖籃里。
誰知韓榆真有幾分好本事,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打了他們一個猝不及防。
趙家主亦是同感:「韓榆,我真是小瞧了你。」
韓榆謙遜一笑:「古語有云,有錢能使鬼推磨,幾位大人家中並非鐵板一塊。」
在韓榆看跳樑小丑般的目光中,三人目眥欲裂。
可就算恨毒了韓榆,如今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由韓榆宰割。
所幸這座宅院離府衙不遠,官兵押著三人去府衙,並未引
起太多人的注意。
在官員們不明所以的注目下,韓榆高聲喝令:「來人,將兩位同知大人,胡通判......捉拿歸案,反抗者一律就地格殺。」
剩餘的這些都是小魚小蝦米,相信就算韓榆真的殺了他們,永慶帝也不會多加過問。
韓榆背書似的,報出一連串幾十個人名。
被念到名字的官員不知所以然,但潛意識裡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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