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知冷眼旁觀,在一旁自斟自飲,悠然自得。
「大人,您為何來雲遠府為官?」
韓榆捏著酒杯,語氣散漫:「雲遠府人傑地靈,本官為何不能來?」
所有人:「啊?」
你怕是真的醉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韓榆遲遲沒等來回應,歪了歪頭:「怎麼?不對嗎?」
眾人:「是是是。」
「除了那雷公寨的匪寇,本官離開成平縣時百姓灑淚相送,可見雲遠府百姓熱情好客,對否?」
眾人:「是是是。」
「今日諸位大人出城相迎,雖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事,但本官還是感動非常......來,咱們再喝一杯。」
眾人:「好好好。」
「本官發現有許多公務亟待處理,諸位大人會幫本官解決的,對否?」
眾人:「好好......誒?」
處理公務?
幫新知府?
不好不好不好!
然而韓榆沒給他們反悔的機會,長臂一伸,摟住王同知,就把酒杯往他嘴裡塞:「王大人,本官見你面色寂寥,可是因為本官冷落了你?無妨,來,喝酒!」
不等王同知拒絕,酒已經滑進喉嚨里了。
王同知:「......」
這讓原本打算試探韓榆,從他口中挖出一些有用信息的官員們傻了眼。
酒酣耳熱之際,韓二推門而入。
孟通判喝高了,被開門的「吱呀——」一聲打斷,立馬就不高興了,操起酒壺往韓二身上砸。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韓二背對孟通判走向韓榆,酒壺砸過來的時候,頭都沒轉,一抬手就接住了酒壺,放到桌上。
王同知呼吸一凜,借低頭喝酒掩飾面上的驚疑不定。
韓二湊到韓榆耳畔,用只有他二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主子,又有匪寇進城,韓三已經拿著您的知府印信去找府城駐軍了。」
韓榆眼尾一挑,嘖聲放下酒杯:「真掃興,能不能讓人好好吃個酒?」
王同知已經恢復如常,溫溫吞吞地問:「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匪寇進城搶掠,委實囂張,本官要讓他們有來無回!」韓榆說著,闊步朝外走去。
途徑孟通判,被喝斷片的他一把拽住:「回什麼回?他們來一趟很快就走了,何必興師動眾?」
王同知暗道不好,站起來要制止孟通判繼續說下去。
然孟通判酒後吐真言,嘴皮子上下翻飛,唾沫四濺:「不過幾個賤民,死了就死了,等他們搶夠了東西,自然就回去了。」
韓榆黑眸中一派風雨欲來,語氣危險:「孟大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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