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過程中,他忽然說了句:「燦哥兒快要來了吧?」
韓榆頓了頓,笑著應是:「這會兒已經動身,再有半個多月就該到了。」
蔡文面色微緩,繼續未完成的商討。
......
早朝上,永慶帝談及阮景璋科舉舞弊一事。
「朕這輩子都沒想到,朝堂上存在著這
麼多名不副實的官員。」
「冒名頂替,弄虛作假,賄賂成風......」
太多太多的髒事,永慶帝說出來都嫌髒了舌頭。
他知道,如果繼續往下查,還會有更多的官員鋃鐺入獄。
朝中空缺眾多,必將引起動盪。
屆時內憂外患,麻煩也會接踵而來。
永慶帝不願看到這個結果,經過深思熟慮後,叫停了吏部和刑部對官員的大規模審查行動。
「旁人暫且不提,平昌伯府世子阮景璋,朕最最倚重的狀元郎,他竟然也參與其中。」
永慶帝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散發著凌厲,粗礪的聲音響徹殿宇。
「朕對他很失望!」
「非常失望!」
「念及阮景璋過去多年勞苦功高,朕決意留他一命,即日起罷官歸家,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另,平昌伯教子無方,難當伯府表率,即日起褫奪爵位,與阮景璋一同在家反省。」
至於反省到什麼時候,端看永慶帝心情如何。
安王瞳孔巨震,不可置信地看著永慶帝,眼中怨念滿滿。
永慶帝與之坦然對視。
安王咽下喉嚨里的腥甜,沉默著低下頭。
安王的擁躉們想求永慶帝收回成命,又因安王遲遲沒有指示,只能在心裡干著急。
阮家的姻親們倒是有心求情,奈何永慶帝鐵了心要搞阮家,最終只能無功而返。
傍晚時分,下值的鑼聲響起,韓榆乘馬車歸家。
韓家的車夫去接出遠門的苗翠雲和蕭水容了,所以今天
韓松蹭了韓榆的馬車。
等到了韓家,韓榆再去蹭個飯。
人活在世,不就是你蹭我一下,我蹭你一下。
兄弟兩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突然身體猛地晃了下。
伴隨著馬的嘶鳴聲,馬車停了下來。
陌生的女聲緊挨著馬車響起:「韓大人,我家夫人有請。」
韓榆單手托腮,將青瓷茶杯玩弄於股掌之間,聞言眼也不抬地說:「二哥,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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