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如此,這一世的走向也已經和前世大不相同。
別的不說,起碼他們揪出了藏在大越二十多年的細作。
或許不是全部,但足以讓人欣慰。
韓松又問:「對了,阮景璋那邊不會露餡吧?」
「不會。」韓榆笑得高深莫測,口吻篤定,「他活不過兩天。」
韓松便不再問,拉韓榆去韓家用晚飯。
當夜,韓榆宿在韓家。
他以前的房間裡。
......
翌日,刑部果然傳來消息,阮景璋在夜間暴斃而亡。
暴斃而亡。
又是暴斃而亡!
永慶帝龍顏大怒,把魯寧等刑部官員罵得狗血淋頭。
「滾!都給朕滾!」
魯寧退下,永慶帝氣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拂袖給御案做了個大清理。
文房四寶及奏摺散落一地,沒人敢拾起來。
全公公和宮人跪下,屏氣凝息,大氣不敢出。
下午,永慶帝下令,阮氏三族即刻行刑。
最後,他到底沒有趕盡殺絕,以「年幼無知」為由,赦免了阮氏十歲以下的孩童。
這些孩子將改名換姓充入奴籍,送去看守皇陵。
即便有朝一日脫去奴籍,也不得科舉入仕。
對此,無人存有異議,更不敢有異議。
......
行刑時,韓榆正在吏部當差。
圍觀者眾多,他們厭
惡貪官污吏,更是對通敵叛國的奸賊深惡痛絕。
蘸了泔水的臭雞蛋和爛菜葉砸了阮鴻疇滿頭滿身,枷項困住他的雙手,腳上還有腳銬,他不得動彈,只能跪著挨打。
這對富貴窩裡出身,數十年來享盡榮華的阮鴻疇而言,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烈日當頭,照得他頭暈目眩。
但這只是開始。
負責凌遲的劊子手動作極穩,一片片削下他的皮肉。
很疼。
比落入陷阱,墜入護城河還要疼。
要是現在就能死,該有多好。
鼻息間瀰漫著濃郁的鐵鏽味道,在一片叫好聲中,阮鴻疇痛到麻木。
恍惚間,他憑空想起抄家那天,韓榆對他說的話。
「你親手殺死了你的兒子。」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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