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
路聞竹音色清淡,他走進電梯,反手按下數字鍵,頭頂的光源閃了閃,冷白的光線灑在他立體的五官和肩上。
外套沒遮住的頸部有幾道新鮮的抓痕。
金髮男繞著路聞竹八卦地多看了幾眼。
手背上也有。
進入實驗室,實驗室里很暖和,路聞竹脫了外套,裡面是一件襯衫,扣子解了兩顆。
靠近鎖骨的位置有一枚草莓印,隱隱約約還有牙齒的咬痕。
真…真激烈。
金髮男在心裡吹了聲口哨,像玄幻網文里那種掃地僧高手一樣。
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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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出國一次,許柚還是很想趁機出去轉轉的,奈何太過脆皮,裹著被子在床上鹹魚癱了一天勉強恢復了半管血條。
許柚怕冷,里三層外三層穿了好幾件,裹上厚厚的圍巾去接路聞竹放學。
路聞竹牽著他走在校園裡,帶他去吃學校食堂,參觀圖書館,去學校附近的咖啡店,許柚還在紀念商店裡買了馬克杯和衛衣......
去他去過的地方,走他走過的路,有種生活軌跡慢慢重合的感覺。
許柚一直玩到街上除了酒吧的店鋪都關門了才回家。
一進門,落拓修長的身影又將他抵在牆上。
他們四處解鎖新地圖。
禁果很好吃。
再清冷沉穩的人也忍不住想一嘗再嘗。
許柚越吃越餓。
做完,他懶洋洋趴在床上鹹魚癱,看路聞竹給他做飯。
夜宵是咸口的荷蘭鬆餅,配火腿、蜂蜜和奶酪。
許柚眼睛亮亮的抬起頭,狼吞虎咽,含糊地說。
「師兄,你好會做!」
路聞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低頭捏捏他的臉,禮尚往來。
「謝謝,你也不錯。」
許柚咬著叉子眨眨眼,慢半拍聽懂了。
臉頰冒出熱氣,他低頭戳戳鬆餅。
成功被帶歪重點。
不錯...是什麼意思呢?
許柚做選修課作業,有兩門課的老師都給他寫過不錯的評價,結果學期末出分,一門課75,一門課95。
總結:彈性很大。
在這個區間內都可以說不錯。
許柚咬著鬆餅若有所思。
有點後悔。
早知道也說不錯。
讓路聞竹自己猜。
剛這麼想,許柚餘光不經意看見沙發上皺巴巴的床單。
比昨天濕得更厲害。
許柚臉騰一下紅了,自我反省。
說不錯有點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