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崢嶸現在對曹航還是有一些信任的,但她不會讓曹航知道任何軍機要務。
「將軍,你上次教我的輕功,我已經學會啦!」
姜崢嶸還是教了曹航武功,不過只是教了他輕功,至於劍法和內功心法,她還沒有這個打算。
「嗯。」
曹航見姜崢嶸神色淡淡的,似乎不太在意自己說了什麼,曹航就有些失落,不過他很快振作起來:「我展示給你看!」
說罷,曹航就跳上了城牆圍牆之上,蜻蜓點水地踏過石牆,然後又穩穩噹噹地落到原處。
「嗯,不錯,學了點皮毛。」
姜崢嶸眼角露出一絲喜色,這或許是這些天來,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將軍好嚴格。」
曹航還以為姜崢嶸會多誇誇自己,結果她只說自己學了皮毛,不過能得到姜崢嶸的肯定,他已經很高興了。
「多練練吧。」
姜崢嶸轉身走下城牆,曹航跟在她身後,說著來時的所見所聞。姜崢嶸左耳進右耳出,沒有給任何反應,有時候真想把曹航的嘴縫起來。
剛走下城牆,姜崢嶸便看見熟悉的身影,她在等自己。
「小崢。」
姜崢嶸看了她一眼,身後的曹航似乎也察覺到什麼不對,馬上住了嘴。傅清墨也看著曹航,眼中有一閃而過的不悅。
「你先回去。」
「好。」
曹航乖巧地離開了,姜崢嶸的目光落到傅清墨身上,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太過複雜。
女大夫說她對感情想得太過極端,應該靜下心來去感受。
「有什麼想說的麼?」
姜崢嶸表面雖然很平靜,可是內心早就翻起了驚濤駭浪,看著傅清墨蒼白的臉色,她很想問傅清墨是不是生病了,可她問不出口。
不過是一句話,卻被重重情緒阻隔住了。
「咳咳……」
「小姐!」
聽雨扶著傅清墨,傅清墨卻揚了揚手,表示自己沒事,她道:「能不能找個地方談談?」
「好。」
姜崢嶸也想跟傅清墨好好談談,她想要知道真正的傅清墨,而不是隱藏在那溫和面具下的傅清墨。
二人來到流水小築,聽雨在外面等候,傅清墨給姜崢嶸倒了酒:「這是藥酒,對治療內傷有效。」
姜崢嶸拿過酒杯,卻沒有喝,也沒有往日面對傅清墨時的笑容:「我也有話要與你說。」
傅清墨頷首的時候,忍不住咳了兩聲。姜崢嶸緊蹙著眉頭,別過臉去,問道:「我問的話,你都會如實告訴我麼?」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