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憑笛秋的順毛能力一定能活過今晚的,如果是他就不一定了。
郁印白那雙墨眸泛著危險的光,宛若黑暗中的巨獸,下一刻就會衝上來咬斷笛秋脆弱的脖頸。
笛秋身子一抖,想想自己的小命,她鼓起勇氣,朝郁印白走去。
「笛秋知道你是面冷心熱,擔心笛秋出事,你說的笛秋都可以答應。 」
順毛大師小天道上線了。
郁印白臉色稍微放晴。
「但是呢,笛秋已經答應了,那也不能言而無信,這樣的笛秋會覺得自己很糟糕。」
郁印白斜睨她一眼,對她說的這番話持保留態度。
小天道沒心沒肺的,給點陽光就燦爛,哪裡是會糾結這種事情的人。
笛秋見此行不通,立刻換了種方式。
「郁印白,雖然你這人陰晴不定的,還格外冷血,脾氣又不好,看上去一點也不善良,還性子惡劣。」
小天道小嘴叭叭的,各種數落著郁印白,聽得郁印白額角青筋直跳。
說到後面,郁印白冷靜下來,改成嘴角掛著惡劣的笑,虎視眈眈地望著笛秋。
等她停下,她就死定了。
笛秋咽了咽口水,頂住壓力繼續往下說:「但是呢,這些在笛秋的眼裡都算不上什麼缺點,因為你有個最大的閃光點啊。」
郁印白抬眸望過去,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他倒要看看小天道打算怎麼圓。
「那就是信守承諾,你答應笛秋的事都做到了。」笛秋說話更加小心翼翼,時不時怯怯地看郁印白一眼,生怕自己有哪說的不對。
「笛秋也要努力地向你學習,那答應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
說話聲停了,周圍的空氣安靜下來,笛秋精神緊繃,靜靜等著郁印白反應。
郁印白垂眸,一低頭便看到她手指絞成一團,因為太過用力而發白的骨節。
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扎了一樣,泛著痛意。
現在兩人這樣的局面,著實讓他不爽,他又不想一直看著兩人都是這樣的。
郁印白也不會解釋,最後只能硬邦邦道:「本尊又不是你的誰,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
「嗯嗯,那就好。」笛秋鬆了一口氣。
郁印白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
「走吧。」
郁印白往前走,笛秋跟在身後。
一旦不說話,兩人之間的那種疏離感又冒出來了,尷尬得讓人窒息。
兩人穿過街道,郁印白就跟有防護罩一樣,周圍三米之內,人流基本上都是繞著走的。
笛秋可是深有體會,因為她也知道,待在他身邊,周圍都冷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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