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道友,你的眼睛也好好看啊,就跟寶石一樣。」
醉酒了的小天道不僅只是口頭說說,還喜歡上手調戲。
她的手撫上了郁印白的眸子,動作迅速得一點也不像是醉酒之人,郁印白不知怎麼,也沒躲開,只是本能地閉上眼眸。
緊接著笛秋的手便貼了上來,指尖放在他的眼尾,甚至他能感覺到,她的手指在細細碾磨著,描繪他的眼睛。
她摸了他的眼睛?
郁印白眸光微沉,心中沒有氣憤,反而有種奇異的興奮,他喜歡她看他的眼神,叫人忍不住……想把她壓在身下。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現在是白流月。
兩人以一種奇特的姿勢,遠看就是是女流氓調戲良家婦男。
少年氣得面色鐵青,再看那女子身子搖搖晃晃的,一看就是喝多了酒。
店小二眼觀鼻鼻觀心,慌忙垂下頭,腳步飛快,暗自長嘆一口氣。
真是世風日下,女酒鬼居然輕薄起美男來。
小天道可不知道店小二所思所想,她只覺得手下觸感冰涼,小聲嘟囔道:「白道友,你的臉怎麼這麼涼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只聽「啪」的一聲響,郁印白打開她的手,陰測測的,那雙漂亮的眸子布滿寒冰,似冰冷的毒蛇,如附骨之疽。
笛秋不明白少年為什麼這麼對自己,只覺得委屈,眼睛很不爭氣地紅了,伸出雙手:「我的手是熱的,多捂捂就不涼了。」
她那雙手直愣愣地放在郁印白面前,手背發紅,是剛剛被拍到的地方,郁印白看著那道痕跡,瞳孔微縮,隨後又恢復到那副不為所動樣子,道了句:「男女有別。」
可惡,差點就信了她的鬼話,若是這樣,也不至於上手摸他的眼睛。
還不是……醉酒後見到好看的什麼都忘了。
上次在悠然居也是這樣。
郁印白這樣一想,望向笛秋的眼神又凜冽了幾分,一道道細碎的裂縫宛如蜘蛛網在酒杯上蔓延開來。
腦子蒙蒙的笛秋突然感覺自己後腦勺涼涼的,她摸了摸後腦勺,迷濛的杏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什麼都沒有啊,怎麼會涼涼的呢。
不得不說,即使是喝醉了,小天道對於危險的感知還□□著。
就是沒什麼毛線的用。
笛秋喜歡好看的,面對少年那一張俊美的臉,又因喝了酒她膽量更是比天還大,天王老子來了都管不了的那種。
不過,漂亮人現在生氣了,那她不動手動腳好了。
她撇了撇嘴,有些鬱悶。
雖然不能動手,但她可以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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