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破了。
黑氣散去,遠去轟隆隆的雷聲,宋歸帆要進階了。
笛秋全身心都在關注著那邊的動靜,見此情形,鬆了一口氣。
氣運之子這回又要厲害不少。
桑靜姝鬼魂還在那飄著,笛秋偷偷地把她弄了過來,以免被雷劫傷及無辜。
這麼大的動靜,南宮蝶和輕羽都醒了過來。
黑袍看著遠處被破的祭魂陣,愣愣道:「怎麼可能?!」
隨後,氣血攻心,猛吐了一大口血。
「爾等壞了魔尊大計,該死!」黑袍又猛地掙紮起來,滿是怨毒。
一粒石子擊來,打中他的昏睡穴,頭一歪,狠狠睡過去。
郁印白默默收回手,眼神冰涼。
「師弟沒事,太好了。」南宮蝶撐著重傷的身體,往笛秋那邊移動。
「別過去!」羽輕想阻止她往那邊走。
他們是壞人!
「南宮師姐。」見南宮蝶醒了,笛秋趕緊跑了過去,扶著她,「不用擔心,宋師弟沒事的。」
「不是這件事,你稟告師門了嗎?」
「我忘了。」笛秋一拍腦袋,她是第一次出這種任務,根本不知道還要稟告。
「那就我來吧,大概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笛秋想了想,確實。
「好,那就有師姐你來。」
看這兩人關係不錯的樣子,羽輕還放在空中的手頓住了,整個妖都傻了眼,目光在兩人之間來迴轉,那雙丹鳳眼裡滿是無措,像只找不到方向的狗狗。
他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們認識?」
「我們當然認識。」笛秋覺得莫名其妙,眼裡透著疑惑。
他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看他面容稚嫩,那雙眼睛水汪汪的,有點像她看過的一隻小狗,便知道這隻妖怕是誤會了什麼。
羽輕奇異地看懂了,面前這位相貌平平女修眼裡的意思。
還不是因為……他看向不遠處的郁印白,選擇硬生生地把話咽了下去。
既然不是來殺他的,那他也不那麼害怕他了,誰叫他們都是妖呢?
「你叫什麼,為什麼會被那人捉了去?」笛秋問道。
知曉南宮蝶同笛秋認識,他心中的戒心去了大半,答道:「我叫羽輕,本是隱匿於凡人之間,但不知怎麼就被那人看出來了,設計將我抓了去。」
說完,他垂了垂頭,顯然想起某些不太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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