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益達還是透著無法掩飾的失望。
「『托妞』,要說到不一樣的線索,我倒是可以給你幾條,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了?」
「能有什麼線索,總不能是那個殺人兇手,開著車去你的店裡修吧。」
一臉垂頭喪氣的阮益達沒好氣地回答著孫峻的話,一揚脖子,又喝乾了杯子裡的茶水。
「你別說,還真是來我的店裡修車的,是不是兇手,那就的看你的本事了。」
又是一個故作神秘的回答,阮益達的兩個死黨,今天是吃定他了。
「我告訴你,6 月 8 日,螳螂川命案發案的當天,有人到螳螂川溫泉路邊的汽修店補胎,不是女的,是個男的。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大眾越野車。」
「呃!」
阮益達來精神了。這是一個重要的信息。
「你說巧不巧,開店的是我的一個朋友,那天我剛好去他的店裡看他新買的一台機器。可惜去晚了,沒見到車,也麼見著人。」
阮益達剛提起的精神,又泄下去了。這還是等於沒說。
「我的汽修店就在荊山公園斜對面,好巧不巧,6.25 早上,又有一輛車到我店裡補胎。還是一輛黑色大眾越野。還是個男的。說是車胎頭天晚上被人捅了車胎,早上才發現車胎癟了。」
「人你見著了?」
雖然聽得出來孫峻是在吊自己的胃口,阮益達還是毫不猶豫地上了套。
「我去晚了,已經補好胎,走了。」
又是一次大喘氣。
「那車牌呢?車牌能記住嗎?」
阮益達馬上追問道。
「也奇怪,兩次補胎,車牌都是用一張『百年好合』的紅紙給蒙了的。看不到。」
「孫胖子,你能好好說話嗎?」
阮益達是真急了,被人戲弄的感覺是不好。
「但是我的修車師父見著他人了,還和他說了話。只可惜,他付的是現金,不是微信和支付寶。」
第十六章 行動
2018 年 6 月 26 日,星期二。農曆五月十三。暴雨。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今天夢境裡的劉余川出奇地安靜,在那個不規則的,黑暗無光的 C 形火車隧道里,他已經習慣了黑暗。不再焦慮,也不再急切地想知道站在光亮里的那個身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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