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浸,我又不是快死了,別碰我,我自己去。」
沐年關上洗手間的門,怕白時浸突然進來,乾脆把門給反鎖了,等洗完漱出來,病房消毒水的味道被飯香味遮得一乾二淨。
床頭的桌上放著兩碗冒熱氣的粥,白時浸修長乾淨的手在剝蛋殼。
他剝得很認真,都坐到他對面了也不理。
沐年歪著腦袋,手指在白時浸的手背上蹭了兩下,「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乖乖,嘴角都垂到姥姥家了,還沒事啊?」
白時浸可算抬眼看他了,嬌嗔道:「昨晚還抱著我親,今天就不讓碰不讓挨,你跟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
「我…我…我……」
「我什麼我?」
沐年心虛地喝下一口粥。
白時浸清清嗓子,說:「我昨晚唱得嗓子都啞了。」
「……」
沐年問:「那你想怎麼樣啊?」
白時浸說:「再親我一下。」
「你親親怪啊?」沐年目光溫柔,嘴卻不饒人,「一口又一口,親一下很爽?」
白時浸:「特別爽。」
沐年繃唇,問:「有多爽?具體形容一下。」
白時浸把手擦乾淨,勾了勾手指。
「……」
沐年湊近了些。
白時浸的唇貼上沐年的耳朵,低沉的嗓子叫道:「嗯,嗯啊,嗯啊啊。」
沐年全身一緊,耳朵滾燙,把白時浸給推開,「你幹嘛!發情啦?!」
白時浸哈哈笑著,「就是這麼爽,形容的夠貼切嗎?那晚在酒店,你就是這麼叫的。」
「!!!」
沐年的臉紅到滴血,惱羞成怒,「白時浸,從現在開始,你再提那晚的事,我就……我就……」
白時浸微微挑起一邊眉,「就怎樣?」
「就把你毒啞。」
「那在毒啞前,再親一下。」
白時浸頭剛歪,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蘇儀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了一會。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蘇儀迅速關上門。
她在病房外面壁,等了一會,發微信問白時浸,能進去了嗎?
白時浸在屋裡道:「蘇姐,進來吧。」
蘇儀再次進病房,自家老闆躺上了床,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
「……」
蘇儀尬笑:「沐、沐哥,你身體還好嗎?大家都挺擔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