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魚竿放到了地上，朝身邊的人挑眉，「怎麼了這事？」
向璃書不知道該怎麼和沈紀言說這件事，她剛才想的就是把這件事告訴沈紀言，但是真的見到人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沈紀言不是遲鈍的人，他能看出向璃書一定想和他說些什麼，他抬手十分自然地把麥給關了。
直播的鏡頭在他們的身後，本來是因為沈紀言想偷個懶，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向璃書學著他的樣子不經意地關掉了衣領上的麥，有些為難地看著湖面，最後問出了個她想了很久的問題。
「第一天的時候我就看你瞅那個江攬月不順眼了，你和她以前認識嗎？」
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家的名號，江攬月於他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明星，看得過去的喜歡一下，看不過去的也不會如何。
所以向璃書不知道沈紀言是從哪裡認識的江攬月，但這個問題好像又沒什麼意義。
既然是和薄初霽扯上關係了，那一定是從他那裡認識的。
沈紀言很意外向璃書會突然來問他這個問題，他想了想，回答道：「說起來我和她也不熟，頂多見過幾面吧。」
「因為薄初霽嗎？」
沈紀言點頭。
「那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向璃書問的小心翼翼，沈紀言倒是不在意。
「江攬月喜歡薄初霽。」
果不其然。
「那薄初霽是什麼意思？」
如果放在以前，沈紀言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說不清理還亂，不如不想，但從昨晚過去後，他多多少少知道了點薄初霽的態度。
「他們之間的事很複雜，我也說不清楚，但我知道，薄初霽不喜歡她。」
其實他和江攬月之間還有一次會面，只不過，這件事薄初霽不知道。
五年前——
表白失敗的沈紀言忽然開始拉著那些朋友四處玩，別人問起來就是心情好，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心情不好，但沒有一個人說，既然他想玩，那就陪著他玩。
向璃書那時候因為陸川的事情沒有在國內，所以她並不知道沈紀言那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有一天，江攬月不知從哪裡要到了沈紀言的號碼，給他發了條信息。
「周四下午三點，我在沈氏大樓外的咖啡廳等你。」
後面跟著的是江攬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