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紀言一直知道江攬月的存在,他本來是不想搭理她的,但後來江攬月又來了條消息。
「如果你想知道薄初霽為什麼拒絕你的話。」
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沈紀言的第一反應就是氣笑了。
他拒不拒絕自己,要她一個人外人來說?
所以,他還是沒有回覆,直到那一天夜裡,他從會所里出去,在門口碰到了一直等在外面的江攬月。
江攬月比薄初霽小三歲,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她在娛樂圈裡混了這麼多年,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所以當她站在沈紀言和他的那群朋友面前的時候,別人看到的,完全是兩個世界。
沈紀言的朋友里有認識江攬月的,還沒等他們說話,沈紀言就先開口讓他們散了。
江攬月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這裡見到了他的面,那就一定有機會和他說上幾句話。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沈紀言開口就是嗤笑,「你是覺得你紆尊降貴在這裡等我我就非得見你不可嗎?還是因為他把你捧得太高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紀言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都是唾手可得,甚至是有人巴巴地送到他的面前,他看過很多人的眼睛,只一眼,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江攬月沒想到沈紀言一上來就下了她的臉面,但她沒有表露出半分的不滿。
「我知道我這樣有些死纏爛打,但有些事,你必須知道。」
沈紀言挑眉,都到了這個地步,他要是再不給她這個機會,豈不是要讓她失望了?
會所內,沈紀言單獨開了一個房間,他一進門就靠在了沙發上,身上滿身的酒氣。
江攬月站在桌子那邊看著他,她好像在打量,也好像在對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攬月低頭輕笑一生,「以前都沒有機會像這樣好好說會話,現在看來,要和沈公子說上一句話,是真的難啊。」
沈紀言抬眸,忽然笑了出來,他的胸膛顫抖著,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想見我的人多了去了,江小姐,你以為你是因為什麼才能站在這裡?」
江攬月知道他的意思,她拎著手包朝著一旁的沙發坐下,她的脊背挺直,絲毫沒有因為沈紀言的那些話而覺得羞恥。
「我知道沈少爺金貴,相見你一面不容易,只是事關初霽,我不得不上心,沈少爺應該能理解的吧?」
聽到薄初霽的名字後沈紀言的臉色變了。
江攬月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初霽前些天和我說了一些你們之間的事,我這才知道原來沈少爺竟然也對初霽抱有……那樣的想法。」
她說句話的時候看向沈紀言的眼神好像在看什麼很可笑又骯髒的東西,似是在說,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敢覬覦薄初霽。
沈紀言哪裡看不到那女人眼底的噁心和嘲弄,可他絲毫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