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霽的筆畫有些多,所以顯得有些坑坑窪窪的。
薄初霽還以為沈紀言是覺得這小東西做的太劣質,有些懊悔,「不喜歡嗎?我也覺得有些潦草了點,等我再去精進一下手藝,再……」
「沒有。」沈紀言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沒有,我喜歡。」
薄初霽鬆了口氣,還想說些什麼,老金忽然在邊上開口問道:「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了,你們……」
沈紀言失笑,把吊墜放回了盒子裡,朝老金笑了一下。
「金叔,這段時間麻煩您了,我們就先不打擾您了,您記得吃飯啊!」
老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指,他倒不是想趕人,只是覺得看著這倆孩子在這,他像那個什麼一樣。
從老金那裡出來,沈紀言一路上忍不住把吊墜拿出來好幾次。
「你做了兩個,打算把哪個給我呢?」
薄初霽沒有說話,但腦子裡忽然閃回了下午在林子裡的那會。
「那時候,你為什麼推開我?」
沈紀言一怔,握緊了手裡的東西。
「這不是條件反射就……」
他又沒談過戀愛,這一下子突然有了男朋友,還沒有習慣改變,那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條件反射?」
薄初霽的眼神暗了幾分。
他握住沈紀言手腕的手慢慢地收緊,眼神里爬過幾分危險。
沈紀言沒有察覺到薄初霽的變化,一邊走著一邊解釋。
「周敘和向璃書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單拎出一個來都吵得人頭疼,要是被他們兩個一起看見了我們兩個在一起,還不知道要被他們吵的什麼樣子。」
他後來想想,那一下子真的只是單純的嫌麻煩,沒想到會讓薄初霽這麼在意。
「那就讓他們知道就好了。」
薄初霽平靜的話在沈紀言耳邊響起。
沈紀言忽然停住了腳步,若有所思地盯著薄初霽的臉看。
薄初霽被他盯得有些奇怪,看向他的眼神裡帶上了詢問。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個名分嗎?」
薄初霽失笑,「很不明顯嗎?我就差把我想要名分這幾個字刻在臉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可是你還沒有過紀女士那一關,還有,江攬月的事情你解決了?」
據沈紀言的了解,江攬月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放手,不然早就放了。
薄初霽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裡還在想紀女士那一關確實有些難辦,但聽到了他的後半句話,卻是馬上就能給出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