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輩們面前,我就不提起了,給你們留些顏面尊嚴。」
「我自認對得住你們,沒有虧欠過你們半分,你們對我的生養之恩,我早就已經還清了。」
「你們不要拿這生養之恩來綁架我,我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崔致遠了,以前的我就是太顧念你們是父母,是生我養我的父母,我才做下令我後悔一生的錯事。」
「大哥他們身陷囹圄,是他們自己走錯了路,是你們教育出了問題,處罰後果及報應得他們自己承擔,我不會幹預插手,也沒那個能力。」
「我唯一能做的是提供些經濟支持,讓他們在裡面過得舒坦點。」
說完,崔致遠從公文包里取出兩個信封,信封里都裝著厚厚的錢,他將大信封遞到崔文棟手裡,「文棟,這裡有兩萬塊錢,你拿一萬塊買房娶媳婦或做生意,另一萬塊錢拿去打點,具體怎麼安排,你自己定。」
「二叔...」
崔文棟沒有接這信封,神情有些糾結。
「拿著吧,別走你爸和你哥的老路。」
崔致遠將信封塞到他手裡,對這個沒走彎路的侄兒,耐心的說了兩句:「這世上不止軍政兩條路能走,既然這扇門關了,那就打開另一扇窗。只要你心中有夢想,堅守自己的原則,不怕吃苦受累,努力上進,總能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的路子,未來不會窮困潦倒。」
「謝謝二叔教誨。」崔文棟道了謝,收下了他給的錢。
崔致遠將另一個小信封給了崔盼兒,「盼兒,這兩千塊錢當二叔給你備的嫁妝,你自己收好。」
「謝謝二叔。」崔盼兒見她也有,有些欣喜高興。
崔致遠沒給二老拿錢,只給他們兄妹倆拿了,說完就走人:「蘭芝,走吧。」
「致遠。」
一直沒說話的崔老頭連忙起身喊住他,見他停住腳步回頭了,遲疑了半秒才開口:「致遠,是爸錯了,我向你道歉,可現在家裡這種情況,你不能不管啊。」
「你想讓我管什麼?」崔致遠問得直接,也點出他們的想法:「讓我帶著你們全部出國?」
崔老頭確實是這想法,想著他剛才對孫子孫女還算不錯,拿他們打感情牌,「文棟和盼兒他們在外擺攤不是個事,不光彩體面,文豪再過一年多就出來了,現在留了案底找不到工作,將來估計也只能擺攤賣貨,他們這樣下去沒出頭之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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