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紹匆匆走進院內,朝著他拱手:「殿下,太子派去捉拿拓跋燁的人回來了。」
「如何?」
「沒找到,拓跋燁手下幾乎全被剿滅,抓到了一些也不知道具體實情,沒有什麼太大的審問價值。」
「呵。」
慕容曜眯了眯眼,臉上有暢快的表情。
「看樣子,老天爺這次,是站在我這邊!」
他揮袖:「走,去看看父皇,聽說後院出事了,他人在那邊。」
費紹將他攔住了。
「殿下……還有一事。」
「怎麼了?」
「剛剛傳來消息,淑妃娘娘暴斃,皇上悲傷過度,現在身體欠佳,一切事宜由太子做主。」
費紹為難道:「太子說了……拓跋燁是從圍場後段逃出的,您有責任,要對您問責,目前您就先待在您的院中,哪裡也不能去。」
慕容曜蹙眉。
「太子這意思,是要囚禁我?」
「殿下,皇上若是身體不好,自然是由太子主持大局,您此刻還是忍一時吧。」
「本王知道。」
慕容曜冷哼一聲,很快便冷靜下來:「看樣子太子的確是沒找到我與拓跋燁有關係的證據,否則就不止是囚禁我這麼簡單了。」
既然這樣,那他倒是不必過於擔憂了。
「去,打探一下,父皇的身體究竟如何了。」
「是。」
費紹離開後,蘇晟轉過頭看嚮慕容曜,突然朝著他伸手。
「還回來。」
「還什麼?」
「先皇后的畫像。」
蘇家有先皇后未出閣時的畫像,一直收藏在閣樓中,但是卻突然不見了。
他原本有些納悶,但是如今想通了。
應當是慕容曜偷偷拿了畫像給拓跋燁,否則,拓跋燁又怎麼會知曉,蘇婉兒年輕時長什麼樣子,找來了那個憐兒?
慕容曜輕嗤一聲。
「回去便會還給舅舅,不過我有些不明白,舅舅若是在乎先皇后,又怎麼捨得這麼對太子?」
「不是我在乎,是你母后在乎。」
「原來如此。」
慕容曜露出了笑意。
……
仁景帝精神不太好。
一直在昏迷,中途醒來兩次,也是意識不清。
慕容珩處理了剩下的爛攤子,之後果斷的下了命令,連夜趕回京城。
直到次日下午,才回到皇城。
諸多太醫匆忙過來,給仁景帝問診餵藥後,他終於緩緩醒來,精神有了些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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