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眯著眼,露出一些不屑的光芒。
「若是你沒有受傷,你與阿仫一起是能戰勝沈樾的,終究還是因為你廢物才導致他死,回去後自己好好訓練,別再讓本君失望第二次!」
阿矸瞳孔一震,似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屬下無能……」
「現在,滾吧。」
阿矸低著頭,退了出去。
拓跋燁看著他的背影,低低笑了一聲。
「畜生。」
採蓮擰眉,有些不滿:「王上,他害死了阿仫,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阿仫死就死在識人不清,阿矸沒有人性,對他的敵意也很深,這點他比誰都清楚,居然還敢將後背交給他,今日不死,遲早有一天還是會死在他手上!」
拓跋燁重重咳嗽了幾聲。
傷口的血越來越多,他的唇色也越來越蒼白。
旁邊的軍醫著急道。
「王上,您趕緊歇下吧,我給您重新包紮一下傷口。」
「咳咳~」
拓跋燁躺了下來。
軍醫一邊給他重新處理,一邊擔憂道:「您腹部這傷口原本處理了就沒事,但是卻被下了毒,反覆感染,實在有些棘手,若是要完全好,得需要好一陣子。」
採風神色凝重。
「王上,你這毒,是沈若惜下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真是小看她了。」
拓跋燁俊逸邪肆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原本以為是朵柔弱的菟絲花,結果卻是意外的堅韌,差點折在她手裡。
腦海中浮現那張白皙絕艷的臉龐,拓跋燁的眼神不禁深了深。
他想到正事。
「如今滄瀾國內什麼情況了?」
「王上,您受傷的消息如今已經封鎖,目前沒有傳出去,現在滄瀾國內部動盪,不少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您,您目前傷的這麼重,屬下建議您得養一陣子才能回去,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嗯。」
拓跋燁神色淡淡,瞳孔深處涌動著一絲戲謔。
「明日本君要親手寫封信,你想辦法讓人送到慕容霆的手裡。」
採風神色訝異。
「送信?王上,屬下不太明白,您給慕容霆書信,是為什麼?」
「本君得告訴他一個大秘密。」
拓跋燁笑得邪肆:「如今本君傷的這麼厲害,若是慕容霆派人要來進攻滄瀾國可就麻煩了,所以……本君自然要給他製造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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