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丁青蔓洗漱整理完畢,三人坐在廳里,丁青蔓將前因後果向袁叔袁嬸敘述說明,袁叔袁嬸點頭。
「……我看你現在好像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袁嬸開口說。
丁青蔓點頭稱是:「多虧良樹哥和芳姨,他們都很照顧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
袁嬸客氣,「說這話就見外了,都是一個村屋前屋後的,你幫我我幫你,應該的。」
「這良樹也是,幫忙歸幫忙,怎麼能讓你一個姑娘家就這麼住在家裡呢,要是傳出去對你名聲多不好啊。」
「多大的人了,這點事都不懂。」又沖丁青蔓語重心長道:「小蔓啊,你也別怪嬸多嘴,這種事情傳出去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我們一個村子住了這麼些年,可不能讓你被人說閒話。」
袁叔附和:「是啊,雖說現在新時代不一樣了,但我們畢竟是農村來的,多少有點跟不上你們年輕人,思想比較傳統,該注意還是要注意。」
兩人一唱一和,丁青蔓不搶白不辯駁,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袁叔,袁嬸,你們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一會兒我就收拾收拾,回鄉下去。」
丁青蔓的東西不多,幾本書加上電腦,還有幾件衣服,很快就收拾完了。
把換下的睡衣也整齊疊放好,放置在整理好的床鋪上,再將平日裡隨意擺放在各處的物品一一歸位,該扔的扔。
袁良樹買的她一件也沒打算帶走。
「你在做什麼?」
丁青蔓回頭:「良樹哥,你怎麼回來了?」
袁良樹在屋子裡轉悠,四處掃視:「他們趕你走了?」
他像是不太高興,走過去將疊好的被子掀開一角,衣服抖開,胡亂扔在床上,像平時丁青蔓未整理的那樣。
丁青蔓頓了一下,繼續整理浴巾,故作輕鬆:「沒有啊,我本來就是要回的,你忘了?」
忘?怎麼可能忘?
袁良樹右手在傷處細撫,一寸寸
傷口雖然好了,可疤痕猶在,他後悔,怎麼不劃的更深一些呢?
——
吃飯的人比平時多了,可氣氛卻更加安靜,甚至稱得上壓抑。
丁青蔓摸不清什麼情況,但隱約能猜到。她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夾取面前的那道菜。
芳姨沒上桌,桌上只他們四人。
丁青蔓被問了一通關於工作,生活的事。沒睡幾小時就被吵醒,這會腦仁抽著疼,但她還是耐著性子回答。
「小蔓,我記得你比我們家良禾還小半歲,今年有……27了吧?」袁嬸問。
「嗯,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滿27。」
「那怎麼還不結婚呢?我沒記錯的話,你有男朋友的呀?」
丁青蔓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但哪個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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