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池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像是被他的目光灼了眼,微微偏開頭,淡聲道:「何必呢?還是活著更好。」
陵淵:「知道就好好活著,別再想著同歸於盡。」他盯著她,「他不配。」
銀池倒是贊同這句話,點了點頭:「嗯,他不配。」她看著他笑笑,「我乏了。」
又趕人。
「既然殿下不願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那我只好也在這裡住下了。」陵淵四下看了看,嫌棄道,「這種地方殿下也住得下去?高床軟枕不舒服嗎?」
銀池知道他是激將,笑道:「再腌臢的地方我也住過。」
陵淵凝眉看她:「在南楚?」
銀池一笑:「你倒明白。那熊鴻錦氣性大的時候就將我丟進馬棚,住個幾晚想不起來也是有的。」
她說的雲淡風輕,陵淵卻聽得面上陰沉,冷哼道:「那廝還對你做了什麼?」
銀池笑笑,不答。
陵淵也不追問,知道有些事,即使是再親近的人也不想出口。但他又有些計較自己是不是與銀池還不夠親近她才不說,語氣便染了點委屈:「算了,殿下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我等著便是。」
銀池瞥他一眼:「你就什麼事都願意跟我說嗎?」
這話聽著親近不少,還帶了點埋怨似的,陵淵的唇角立即就翹了起來,湊近說道:「殿下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
銀池:「你跟老太監的事,也能說麼?」
陵淵變了臉色。
銀池凝視著他,似乎想看看他在盛怒之下會不會對自己發火,就這麼一直盯著。
陵淵的臉色變了幾變,又恢復了平和,繼而微微一笑:「殿下打探過我的事。」他見銀池並不否認,笑意更甚了些,「不管是為何打探的,殿下對我倒是上了心。」
銀池沒想到他這般峰迴路轉,瞪了他一眼:「不想說便罷了。」
「殿下既然打探過肯定已經知道了,」陵淵卻又說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污糟事,不過那老太監早已被我弄死了,剩下的仇人也在掌控之中。」
剩下的仇人,應當說的是景妃了。
銀池:「熊鴻錦若落在我手裡,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弄死他才好。」
陵淵:「眼下的熊鴻錦若好好利用,何愁真正的熊鴻錦不落到我們手裡?」
他說了「我們」,這是要幫銀池一同報仇的意思了。
銀池心下感念,嘆道:「你也知道這熊鴻錦是假的。」
陵淵一笑:「真的假的有什麼要緊?用得好,假的也能是真的。」他輕輕拍了拍銀池的肩,「現在就當有兩個熊鴻錦,另外一個的下落我已派人去追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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